說道這裏我忽然想起了,背上的東西,趕忙四處觀望,可是那東西竟然又一次消失了,我憤怒無比,對著空曠的黑暗大罵:“你他娘的什麼東西?出來!他娘的老子弄不死你!不管你是鬼,還是怪物,老子一定讓你魂飛破散,連地獄也去不了!”那個嫁衣是在太詭異了,大喊並不是代表我真的可以讓那東西魂飛魄散。
不知道敵人是什麼,怎麼可能做到這點,這隻是恐懼之下壯膽的表現罷了!我真的快被那東西折磨瘋了!我揮動西洋劍不停的在那件嫁衣消失的地麵和牆壁上敲擊。
“大海,算了吧!那東西好像可以穿牆!咱們拿它沒轍的!”
“穿牆?什麼意思?”我疑惑的看著狐狸。
“對呀,我剛才最後一眼看到那東西的時候,的確是穿牆而入的,讓人費解!”
“那不可能,我可以擔保,那東西是實體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或者光線導致的視覺誤差!”
“你是不是把腦子嚇壞掉了,還光線導致的視覺誤差,這裏他娘的有光沒光,你看不出來嗎?”
狐狸說的對,這裏的確沒有光,怎麼可能會存在視覺誤差。我真的是太緊張了,剛才在狐狸眼中看到的一幕,對我的衝擊不可謂不大,紅色嫁衣,一臉詭異的微笑。
現在想來,脊梁骨都不停的冒冷氣,這個大腦的神經一直都處於緊繃的狀態,人就會變得十分焦躁,說出一些不符合邏輯的話也不足為奇。
此時莎莎和小四也走了過來:“大海,狐狸說的不錯,我們剛才也看到了,那東西的確是穿牆而去的!”
我坐在地上,點上一根煙,猛吸了幾口,心情也隨之漸漸的平複了下來,整理了一下思慮:“從我和那個嫁衣交手來看,那的確是實體不錯,而那嫁衣似乎還隱藏著什麼東西。
雖然說我們的家夥對它可以造成一些傷害,很明顯不足為據,否則那家夥也不會再來找麻煩。
那麼根據你們的說法,那東西可以穿牆而入,這樣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可以神出鬼沒了,又是實體又可以穿牆而入的東西,會是什麼呢?這東西我似乎知道。”
聽了我的分析,一邊的莎莎也好像有些印象,同樣陷入了沉思。
狐狸和小四一個不學無術,一個壓根就不知道,看到我和莎莎,似乎在想事情,也不便打擾,隻好坐在一邊警戒,以防那東西再次出現。
大約十幾秒後,莎莎忽然打了一個響指:“我知道了,那是山胎!可以做到這些的,目前我知道的隻有山胎,不過——!”說道一般莎莎有周期了眉好像有什麼地方想不通。
“不過山胎是一種很有靈性的靈物,傳說修建長城的時候,因為大量開采山石,就曾經有人有幸,見到過山胎,後描述‘某日采石,忽現一嬰,盤於山中,眾人得見大奇,好事者伸手欲觸,乍見嬰穿牆而去!’從古人的描述上看山胎應該是對人很恐懼,怎麼可能主動攻擊人呢?你是在想這些吧?其實我也想到了,不過那隻是傳說,誰知道是真是假,或許有人死了,沒人聯想到山胎而已,當時的奴隸死上個把個,沒人查你是怎麼死的。弄個涼席,挖個土坑就解決了!所以你不用糾結山胎是否可以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