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天!你這混蛋,你要是真敢汙辱我,我立馬就死在你麵前!”“嗬嗬!我想你不會的,因為,你根本不可能舍得就這麼丟下徐若風那臭小子的,所以,我並不怕!”“唐浩天!你,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除非你能答應我,離開徐若風,和我好上!”“那是絕對不行的,我死也不會的!”“那就對不起了!我就隻好動粗了,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會發現我的好的,嗬嗬!”“啊!死流氓!不要!不要!救命啊!”譚豔大叫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雖然,譚豔在拚命掙紮著,並且,還在大喊大叫著,但是,畢竟是一個弱女子,自然不是一個男子的對手,眼見就要被譚浩天汙辱,而沒有一點辦法,然而,就在此時,突然間,房門處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捶門聲,並且,一陣嚴厲的斥責聲從門外傳了進來,“譚浩天!在白天我就覺得你有些反常,想不到,你竟然會幹如此勾當,你給我住手,要是你敢動譚豔,我立馬就讓你卷鋪蓋走人,我可是說到做到的!”此話一出,頓時,譚豔和唐浩天都是吃驚不小,不過,兩人的吃驚不同,譚豔是驚喜,仿佛是絕望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而唐浩天則是滿臉的震驚和恐懼,就好象是掉入了無比的深淵一般。
說話者不是旁人,正是鄭耘遠,唐浩天的頂頭上司,某公司的付總,也是譚浩天和徐若風及向天的好友,聽到這,唐浩天臉色變得蒼白,白得無一絲的血色,本是緊緊抓住譚豔的手也鬆動了開來,譚豔則是趁勢脫開了身,不及多想,猛地跑向了門邊,並且還將房門打了開來,門外站著的,正是她所熟識的鄭耘遠,隻是,此時的他和平日裏的隨和,滿臉笑意大為不同,而是滿臉的怒容,布滿了寒霜。
見到鄭耘遠,譚豔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也的確,在此時,此地,也就隻有鄭耘遠最能讓她可依靠了,哇地一聲,譚豔就哭著撲向了鄭耘遠,撲在了他懷中,雙手將他抱得緊緊的,根本就忘了,她的外套在方才的掙紮中,已是被唐浩天給撕扯了下來,隻戴著胸圍和穿著內褲……
向天是帶隊前往廬山的,讓他沒想到的是,在路上,竟然遇到了另一隻旅行隊伍,也是去廬山的,湊巧的是,帶隊的竟然是譚雨胭和袁尚仁,這事巧遇?還是偶合?或者是…?總之,他們是會合了,所以,順理成章地,兩隻隊伍就合到了一起,一同進發了。
這一天晚上,旅遊隊伍在一家旅館落腳了,向天剛剛走進自己的房間沒多久,房門處就傳來了敲門聲,“誰呀!”向天問道,“是我,譚雨胭!”“啊!是,是雨胭,快進來坐!”向天開了房門說道。
“雨胭!真是巧了,想不到,我們兩家公司都有去廬山的旅遊隊伍,更為湊巧的是,帶隊的竟然是我們!”進了房間,向天笑著說道,“向天!你覺得,這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嗎?”“啊!難道不是嗎?或者說,還有別的原因?”“我們公司,可不象你們天風,規模小,人數少,但業務量大,所以,連你和徐若風兩個老總都要親自出馬,我們公司可是有一定規模的,各部門分工合作,人員齊全,按理說,根本用不著我一個董事出來帶隊的,就算是袁尚仁,他也不用的!”“啊!那這是為什麼呢?”“到理很簡單,自從我聽說了,你要帶隊去廬山,所以,我們公司也臨時組織了一隻去廬山旅遊的隊伍,也就是說,我這一次,根本就死衝著你向天來的!”
“什麼?衝著我來的?…雨胭!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不能總是沉迷於往事,要向前的,我想,我和雲夢仙好上的事,料想譚豔也一定是與你講過了吧,並且,這一次,我和她一定是會有結果的,因為,若風已是和譚豔好上了,所以,我覺得,如果將我們的關係定格在朋友這一層麵,也許會更好,對你,對我,對夢仙都很好!”“首先,我要恭喜你和雲夢仙合好如初了,但是,我要說得是,也許,自這世上,真正最適合你的人,不是她雲夢仙,而是我譚雨胭,因為,在這世上,我是最懂你的人,我知道你最需要的是什麼,浪蕩了三十年,你最需要的是一份安定,一個溫定有安全的家庭,我能給予你一切你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