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頭光著個膀子卷著褲腿,嘴裏叼著個煙鬥,右手不緊不慢的搖著扇子,像個剛從地裏回來的老漢,水裏泡著的張三都比他像個神。正閉著眼睛發愁下個月的水電費,哈老頭好像感覺到什麼,臉色一變猛地站起來,正要發作臉色一變突然想到什麼,又坐了回來,嘴裏哼哼兩聲,自言自語道“讓那小兔崽子吃吃苦頭也好,省的老是跟個白癡一樣”說完又要開始閉目養神。正在水裏的張三翻了個身好像睡醒了一般,從水坑裏爬了出來,光著屁股進了屋子。
哈老頭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魚人,話說自從肖越把張三丟在這裏,哈老頭就一直鬧心,待了沒兩天,就吵吵著熱,什麼太幹了,給他個臉盆還不樂意。不顧哈老頭的反對在院子裏刨了個坑,也不知道這是魚人還是土耗子成精,哈老頭啃個饅頭的功夫就給坑拋出來了,要不是哈老頭發現的及時隻怕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然後這土耗子自己拿著水管放了一天的水把坑放滿,疼得哈老頭直哆嗦。把坑放滿之後就住了進去,除了吃飯之外別的時間就賴在裏麵死活不出來,也不知道拉屎是不是也在裏麵,哈老頭一臉嫌惡的看了看水坑,也不知道睡在自己的shi裏什麼感覺...................
哈老頭看著魚人進了屋子,抬頭看了看日頭,還不到飯點啊?張三進屋沒一會屋子裏就傳出來叮叮當當翻東西的聲音,聽的哈老頭眉頭直皺。聲音響了一會就停了似乎是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就聽到客廳的腳步聲,正朝門外走來,約摸著大約到茶幾的時候腳步聲停了下來,接著傳出“哐啷”一聲,似乎是碎了什麼東西。哈老頭心裏清楚,自己放到上麵美化環境用的花盆報銷了,哈老頭眉頭皺的更緊了。停了一會腳步聲又響了起來,不一會門口的風門猛地被甩開,上麵的玻璃被震的稀碎,哈老頭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不理會身後的動靜,張三頭也不回的扛著鐵鍬朝著水坑走去。
到了水坑邊上二話不說就準備開挖,哈老頭終於按捺不住怒火,抄起屁股下的板凳(站起來抄的,雖然他是神坐著抄也太勉強)就扔了過去,張三可不是肖越,聽到動靜把身子想泥鰍一般扭動起來...避過含著哈老頭怒火的板凳,張三站定身子看著哈老頭。哈老頭竭盡全力的衝張三嚎到“你又想幹嘛!”張三摸了摸屁股“坑忒小咧,住著不素服”
哈老頭急促的喘著粗氣,胸腔起起伏伏眼看就要一口氣倒不上來成為第一個被氣死的神,順了會氣總算緩了過來,哈老頭開口說道“癟犢子!老子這半拉院子都給你挖坑了,再挖你讓老子這院子怎麼站人!!”張三看了看哈老頭似乎是害怕把他氣死,把手中鐵鍬扔掉又紮進水坑嘴裏嘟囔著“說滴跟泥界麗油銀賴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