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皺著眉挖苦道:“薑哥……弄了半天,你的血還是二點零抗光升級版!嗬嗬嗬!”他這一句話,是無意間點醒夢中人;我恍然大悟道:“難道這才是鬼怪纏身的原由;它們是要我的血……不對呀——!如果僅僅是這個原因,應該很容易嘛;以這些家夥的實力,想要我的命也不是難事吧!沒什麼還這麼費勁呢?除非……還有另一撥人不想讓我死!”大肚說:“嘿嘿!這鬼……也有幫派之分啊?”布紳此刻再也憋不住了,張嘴問慧妍道:“張醫生……那我也……”慧妍一聽,明白他的顧慮,眉間頓開,答:“……沒有,你的血液倒是沒有抗光成分,一切看似正常;但你們畢竟是兄弟,基因成分很是相近;這也是為什麼你也可以開啟降魔骨的緣故!”
我拿起一串烤肉,目光沒有聚焦的看著遠處,咀嚼著這滋滋美味!慧妍此時見我不語,問道:“布儂!你琢磨什麼呢?到是發表一下看法吧!”我被她一叫便回過神來,把手裏的簽子放下,用麵巾紙抹了一把,轉臉對著慧妍說:“這還發表什麼看法,又不是獲獎;開始還真是很驚訝!後來再一想:這血也不是今天才流淌在我身上的,不疼不癢對我個人倒沒什麼影響!返到揭開了些許不解,這讓我更像快點找到那薑氏族譜,找到最終的答案。”說著,抬手有喝幹杯中的啤酒。慧妍見我對此事還算看得開,並沒有糾結,也就放心的一起喝酒、吃肉了。推杯換盞之間也穿插著那晚的情景,說到貓穴中的那幾冊手劄,慧妍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說:“……噢!你看,我差點忘了,就上次的那幾本書冊,我找人看過了……!”我一聽,眼睛頓時發出光來:“怎麼樣?”她繼續說:“那些文字並不是蒙古文,而是滿文,就是滿族文字;像是出自薩滿教大祭司的手抄。現在懂得滿語的人已經不多見,我好不容易才在滿族文化館找了一位老師給翻譯了一下:那上麵大多記載的是一些祭祀法術之類的,還有一部分,是有關於滿人研究上古玄學的記錄;看起來這撰寫者應該是明末時期滿人起兵前的大祭司。”我喝了一口啤酒問:“這也沒什麼有用的嗎……?”慧妍一眯眼,得意得賣著關子:“你猴急什麼?當然有,而且我認為這東西,讓咱們無意中離著族譜更近了……!”可能也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她說話的時候比之前放得開了許多;一邊說,一邊風情萬種的擠眉弄眼。微醺著的慧妍看著的確格外嬌柔嫵媚,倒撩得邊上幾個吃酒的痞子有些走神;她掏出了幾頁紙張,對我說:“翻譯的時候,老師在本子中發現幾頁紙張,上麵記載著一些漢字筆跡……”我接過那幾頁紙看了看,這一看真的讓人大吃一驚!上麵竟然記載著貓老太的自傳和誕生過程,其內容讓我們大家都瞠目結舌,根本不可想象……
這是一位女醫生的醫療筆記,內容如下:我是一名醫療專家,時年五十歲;自己的名字已經不記得了。因為外出支援鄉村時的一次意外,而誤入荒村邊上的一片樹林;當時天降大雨,自己引得閃電劈中昏倒在地,蘇醒後就發現已經不是原來的軀體,我竟變成了一隻貓;再看一旁是自己的身軀,則被閃電給燒焦了;那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該怎麼辦?我也曾跑回醫療隊找人幫忙,但是他們根部不知道我是誰,也無法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何況身體已經腐爛了,即使沒有腐爛也沒有辦法回去;最後也隻能認命,暫時跟隨其他狸貓一起討生活;我低沉了一段時間,貓的生活比較簡單悠閑,沒什麼理想和追求;但我畢竟有人類的智慧,不久就成為了山貓中的首腦,也習慣了作貓王的生活。
當時那村子早已經荒了,隻有一個拾荒的老太太居住在陋宅之中,長期喂養我們這些貓。但隨著時間一長,我發現這個老太太有一個習慣:就是在午夜吃腐屍。她身上帶著幾卷滿文的手劄,由於我是隻貓,這個老太太也從不避諱我,經常在我麵前朗讀那本子上的滿語,看來還是個八旗子弟;無聊的時候,她還給我講那些祭祀的法術,以此解悶。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跟著這八旗老太鑽入村中心的井口裏,原來裏麵是一個祭祀台。老太太抱著我自言自語的說:“等到八百年一個輪回,這五行村自會天旋地轉,那時候咱們就可以與日月同壽了,狸仙保佑……”我是個醫生,掌握的都是現代醫學知識,是斷然不會相信有日月同壽這種事的;不過,她說的那天到來之後,我的認識就全然被顛覆了!……四月五日那天,河流水位不斷上升,天上也是雷鳴閃電;從而啟動了五行村中的機關,使整個村子轉動了起來。這老太太做了各種奇怪的祭祀儀式之後,竟可以借助閃電把自己成功的和一隻大山貓交換了魂魄。看得我簡直是目瞪口呆,也想起我們多年前未能完成的那次秘密實驗,此法是否可以決絕“幻靈未入”的問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