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擺街二十三號
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子口停下,然後幾個年輕人從裏麵鑽了出來,一個、兩個、三個,最後總共七個人從這輛車子裏鑽了出來。當最後一個人離開之後,小紅車發出了歡快的咯吱聲,似乎在慶祝自己的減負一樣。真是想象不到,這麼小的一輛車子怎麼塞下這七個大活人的。
看著巷子口掛著的銅牌,商銘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鍾擺街?看了就是這裏了。”說完率先走了進去。
一行人迤邐的走在鍾擺街的小巷,好奇的看著這個封閉的胡同。哈爾綴在人群的最後一位,數著手裏的諾德鈔票,嘴裏小聲的嘟囔著“話說諾德人的出租車有這麼昂貴嗎,咱們弄來的錢都快花完了。就這麼點路程居然比兩張公交車票還要貴,真是搞不明白。”
“傻丫頭,這還用想嗎,咱們是被宰客了。”商銘見怪不怪的說道。“不過說回來,是不是每一個出租車司機都會宰客啊,我感覺這個司機同誌宰咱們宰的好專業啊。伊蘇,你覺得呢”
“以前沒坐過,不知道。”隊長先生淡淡的說了一句
然後一十七戰隊的隊員們數著門牌號前進,很快就到了鍾擺街二十三號的麵前。
占據著鍾擺街二十三號的是一個破舊的鍾表店,狹小的門口掛了一個歪在一旁的橫匾,上麵用諾德體寫著“落日鍾表行”
“就是這裏嗎,看起來好寒酸啊”商銘撓著頭說道,就在他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銳娜從後麵竄了上來,拍了拍商銘的肩膀,示意他站在自己後麵,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既然已經抵達了目的地,那麼就是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商銘你去後麵,看我跟他們對暗號”說完銳娜大人先一步走了進去。
其實所謂落日鍾表行隻是一個小作坊而已,裏麵空間狹小,光線昏暗,而且空氣異常的渾濁。商銘一走進這個鍾表行就感覺到眼前一渾,視線裏模糊一片。悄悄的給自己釋放了一個攝光術,才算是適應了這裏的環境。
小小的店麵裏格局簡單,隻在房間的右上角放了一個工作台,然後沿著牆壁擺放了一圈貨櫃。房間中央的一小片空地在商銘七人鑽進來之後立刻填的滿滿當當,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壓抑。此時工作台的後麵坐著一老一少兩個家夥。二人正借著櫃台上的燭火修理者什麼,看到商銘七人之後,年紀小的那位趕緊站了起來,搓著手裏的濕抹布湊了過來。
“各位客人,有需要我幫助的嗎?”
銳娜擺了擺手手,示意大家都不要開口,自己說道“不知道老板你們這裏都賣些什麼?”
“客人說笑了,鍾表行嘛,自然是賣表的”年輕人腆著一張笑臉。
“那你這裏都有什麼表?”
“本店有三個品牌,海鷗,大力士,福倫哥。不知道客人喜歡那個牌子?”
“都不喜歡,不知道你們支不支持個人定做業務呢”銳娜拿著那個年輕人,微笑著說道
“哦?”年輕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悄悄的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奇怪的看著銳娜“不知道客人要訂做什麼表呢?”’
銳娜也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懷表,七百年的諾克斯古董表,要北方來的表芯。”
“客人確定要的是七百年的諾克斯古董表?”年輕人表情古怪的看著銳娜,臉上狐疑的表情怎麼也蓋不住“該不會是您記錯了吧,應該是七百年的諾克斯老懷表,不是七百年的諾克斯古董表吧?”
“哈哈,是嗎”銳娜摸了摸鼻子,臉上滿是尷尬“無所謂了,反正老懷抱和古董表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