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畢,卓青驚訝道:“夫人會說嶺南語?”牧冶自雲陽遇程夷非、卓青、辛追一幹人始,聽他們的口音都是北方口音的,此時聽卓青一問,也不由反問道:“你們都聽得懂啊?”
辛追點頭微笑:“我幼時跟隨父親屯兵西南,卓青驚墨從幼時便跟著我,他們自然都懂。”
程夷非笑道:“我們程家世居嶺南,我自然也會說,隻是我一直在中原居住,故而口音上略有變而已。”
辛追看著牧冶走到自己身邊坐下,伸手攬過她在她耳邊低語道:“這曲倒很好聽,不如回家再唱些給我聽聽?”
小悠正好在唱歌的間歇看到這一幕,誇張道:“哇,才兩個月,辛追你現在很OPEN嘛!”
“啥是歐奔?”卓青又問。
“字麵意思是開放,就是行為豪放或者是思想激進的意思。”林昱給出一個解釋。
牧冶忽然覺得,有這些朋友在,真好。
臨散前,田園忽然拉著牧冶說:“我現在真的很有點崇拜辛追,我感覺他一定會為你回來。”
又一個夜晚,辛追摟著疲倦入睡的牧冶靜靜躺著,絲毫沒有睡意。他掃了一眼開著的電腦屏幕,瑞瑞很安穩,不知不覺中他也被牧冶感染,臨睡前總要不自覺地去關注一下瑞瑞。
還有幾天呢?也不過一二日了吧。辛追知道牧冶跟他一樣在計算著時間,不過她沒有在他麵前哭,雖然也曾被他發現過哭過的痕跡,也許真是田園那日的話觸動了她,這幾日她在他們麵前一直是開朗快樂的。偏是這樣,尤讓他心疼,恨不得將她點了穴包進包袱裏帶走。
這幾日,宿舍裏的人又都空了,辛追天天接送她上學放學。辛追看著她粘自己和粘瑞瑞特別厲害,一回到家先要跟瑞瑞瘋玩一陣,一遍一遍地讓瑞瑞叫自己“媽媽。”瑞瑞睡後這段時間都歸了他。
辛追終於學會了使用那個安全套。
他是去問過程夷非,可那個醫癡,居然說,他現在在學心血管這一部分,還沒學到男科,這種藥沒見過,可能要問牧二哥。夷非當麵去問了牧二哥,結果他哈哈一笑說:“小冶給的?那得自學,或者要在小冶指導下用?”
當晚兩人激情四溢時,牧冶忽然想起前幾日給他的那盒安全套。辛追老實回答:“牧二哥說了要我自學,還說你可以教我。”
牧冶心裏暗罵二哥,都敢教少女看□□了,還不肯痛快跟他說那個怎麼用,也不知到底想為難誰。
但為了自己,她還真得教。她隻好指了一下方位,說:“取出來後把那個套在這裏慢慢將卷邊往上推。”
手指輕輕觸到了辛追的敏感處,辛追被她一碰,低叫一聲。牧冶嚇了一跳:“弄痛你了?”他搖頭:“你一碰我,有些難耐。這勞什子不用了吧?”
牧冶不依:“你總要試一下,這個最管用了。”
辛追不舍地離開她身子,低頭操作去了。
夜燈下,牧冶看他健碩的身軀和他的動作,心狂跳起來,軟軟地倚了過去。
這幾日來,小冶很主動。她的熱情讓辛追又驚又喜,興奮不已。
她柔軟的雙臂纏上他的腰,花瓣似的唇輕輕地貼上他的唇,他便不由自主地輕顫,迅速地奪回主動,將她的身體狠狠地貼近自己,恨不得將兩人深嵌在一起。她的纏繞她的觸碰總讓他有燃燒的感覺,這種感覺常讓他欲罷不能。總在事後擔心傷到她,但感受她的低聲尖叫和戰栗,他又自豪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