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梓謠這邊閑得慌,葛欣媛那邊卻很忙。次日本來是回門的日子,但是因為昨心情不順,蔣立誌喝多了酒,直接合衣睡在了床上,到了早上還沉睡不醒。
葛欣媛命人收拾東西,又去上房給蔣督軍和蔣夫人敬了茶。等她回來回門禮已經收拾好了,隻是前來回事的下人言語吞吐。
葛欣媛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蔣立誌醒來之後吐得滿床都是,傭人們正在給他收拾呢。不過蔣立誌還在脾氣,問她到哪裏去了。
葛欣媛一走進房間就聞到一股直衝腦門的酸腐氣味,頓時一股惡心感就洶湧而來。她是養尊處優的姐,如何受過這等醃臢的氣味?皺著眉頭,正想轉身就走,結果就聽見蔣立誌在床上叫:“怎麼走了?別走,我心裏正難受呢?火燒得慌,給我剝個橘子吃!”他完全忘了這是自己的新婚少奶奶,仍然以為是樂正梅呢!
葛欣媛冷笑了一聲,吩咐下人:“去,給少帥剝個橘子吃!”
蔣立誌醉眼朦朧地拍了拍床:“我要你剝,就你剝!你倒是反了了!現在長本事了,不聽話了是不是?”
葛欣媛無心跟他鬧,抬步便往外麵走。蔣立誌猛地從床上起來,就要去追,但是不知是不是醉酒未醒,腳下一踉蹌,再次摔倒在床上。
葛欣媛心裏不禁又幾分害怕起來,這剛剛過門,若是傳出夫妻間不和,鬧到督軍和夫人跟前,絕對是她吃虧。她現在可不能失去自己的優勢地位,畢竟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於是回到床前,接過傭人手裏的橘子給他剝。
一邊剝橘子,心中的鄙夷卻是放大到了極致。剝好了隨手遞到他麵前:“喏!”
蔣立誌伸手來接橘子,猛然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之下就將她拽到了床上。
葛欣媛猝不及防,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蔣立誌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東西,昨晚沒有喂你,餓了吧?”
下人們聽見這樣的話,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全都麵紅耳赤的退了下去,並且還給他們把房門帶上了。
床上是新換的床單,透著一種絲綢織物的冰涼。蔣立誌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葛欣媛惱怒道:“你胡鬧什麼?這衣服很貴的,你弄壞了我回門穿什麼?”
蔣立誌腦袋有點糊,隨口道:“你怕什麼?爺給你買新的!你要多少錢,爺都給你!”
葛欣媛原本便是懷揣著目的而來,雖然沒有像想過要保證清白,但是卻也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女兒之身。於是急中生智道:“等一下,我們今要回門呢!我爸媽在家等著呢!”
“讓他們等著!我等不得了!”蔣立誌著俯下頭在葛欣媛脖子裏胡亂親著。他口中酒氣極濃,加上剛剛嘔吐過的酸腐之氣,直將葛欣媛熏得想吐。
葛欣媛實在忍無可忍,猛然一腳踹下去。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蔣立誌頓時抱著命根子滾倒在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