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真的要走嗎?”
“對啊,留下來吧,華夏那邊,有我們在,你完全不用擔心。”
“隻要你在,你要任何東西,我們都能辦到,哪怕你要白宮的國旗,白金漢宮的駿馬……”
青青河邊,一名戴著墨鏡的青年拖著一個行李箱,緩緩的行走著。
在青年身後,七八名來自各個國家的青年緊緊的跟隨著,他們此刻說出來的話,若是讓普通人聽到,恐怕會笑掉大牙,認為他們隻是一群吹大牛的無能者。
墨鏡青年推了推墨鏡,在路邊招了招手,一輛出租車來到身前,墨鏡青年放下行李箱,走入車中後,用熟練的英語道:“去最近的機場!”
說完,墨鏡青年從懷中掏出兩張瑞士銀行卡,有些厭惡的從窗口丟了出去,看著車外的一行人,無奈道:“漢斯,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往我的身上藏錢,你會害死我的,好了,將他們帶回去吧,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麵。”
“教官……”一行人攔在車前,臉上布滿了不舍之情。
墨鏡青年摘下了墨鏡,露出一張俊美柔和的剛毅臉龐,他歎了口氣,深邃的目光望向了遙遠的東方:“漢斯,你們不要再勸我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去,因為那裏,才是我的根!你們總不想我背井離鄉吧?”
被叫做漢斯的青年狠狠的一拳砸在出租車上,還不等司機發火,他就惱怒的從懷中掏出一疊錢扔進了駕駛室,惡狠狠的道:“該死的,這是一萬英鎊,記住,今天的你,是教官最誠實的導引,你要為教官買好機票,將他送上飛機,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明白嗎?”
司機雙目放光的將錢數了數,整整一萬英鎊,相當於他兩個月的工資,他立刻咧開嘴笑了笑:“嗨,放心,這一片我很熟悉,保證完美的完成任務。”
“好了,走吧,教官,有時間我會去華夏看你的。”漢斯開口說道,他身後的青年都使勁的點頭。
“完不成我交待的任務別來找我,我丟不起那人,好了,走吧。”青年重新戴上墨鏡,一揚手,道了別,出租車化作殘影,緩緩消失在了地麵線。
“該死的,教官走了,尼古拉,這裏是你的地盤,派幾輛車來接我們。”漢斯說了一句,一名麵相陰柔的白人青年打了電話,五分鍾後,八輛幻影全球限量版開了過來,等駕駛室的黑衣西裝保鏢下來後,八名青年一人一輛,開著車飆了出去。
…………
英國,倫敦機場,飛機前。
望著飛往華夏的飛機,秦長歌心中充滿了激動,十八年了啊,整整十八年了,自從十八年前被師傅收養,他便來到了英國,從此在異國他鄉,每天見到的,都是不同膚色不同種族的他國人。
從他懂事起,他便想要回到華夏,落葉歸根。
可惜,這件事被師傅反對,以師傅的說法便是,他命中有難,而這一難,正好應在華夏,隻要避過十八年,再回去,這一難就會變成喜,成為他的造化。
秦長歌的師傅是個奇怪的老道,一身奇異的本領十分出眾,在老道傾囊相授的情況下,秦長歌已經完全繼承了老道的衣缽,所以兩年前,老道便提前返回了華夏,去了結一段私人恩怨了。
秦長歌一直在等,他記得師傅說過,隻要過完二十三歲生日,便可以回到華夏,所以他每天都在計算著日子,而昨天,正好是他的二十三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