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人是不會飛的。
但也有人說,這從一開始就是個悖論。倘若按照經驗主義哲學家休謨的那套理論,人類之所以不會飛,那八成也是因為我們從小就接受了這樣的觀點。當這種“人類注定無法飛翔”的觀念在我們腦海中根深蒂固,我們自然也就慢慢失去了飛的能力。或許,這種觀點聽起來有些荒謬——科學研究不是已經表明,人類不可能像鳥兒那樣飛翔的嗎?——除非擁有像鳥兒那樣的翅膀,再加上一個一米長的胸骨,那樣的話人類會顯得多醜啊……但事實上,事物的發展狀態是永恒的,而信仰卻往往隻存在於一個特定的狀態、屬於某些特定的立場。也就是說,隻要你相信,你總能找到相信它的理由。你相信科學,所以在你內心裏篤信著人類無法飛翔這一論斷。但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我們能夠控製自己的軀體,通過意識操縱我們生命中的一切,像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人那樣,我們一樣可以不借助翅膀的力量,就可以讓我們自身飛起來。或許,這些超出了我們當中某些人信仰的範疇,但不可否認,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的人,她們可以用意識來完成一些特殊的事情——美國死去的某位女預言家,她叫珍妮·迪克遜,就擁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預言能力,她每每從水晶球,從夢境中看到關於未來的蜃景,曾一度言中肯尼迪、馬丁路德金的遇刺和蘇聯的解體。而更吸引我們的則是她對中國的預言。她說:“他們的信仰有一天終會複興——就好像基督教的複興一樣。”她堅信,“拯救人類的希望在東方,西方隻代表事物的終端。”
事實上,中國社會發展了這麼多年——以某種自我毀滅的方式,我們以為我們是在進步,因為我們進入了科技時代。我們飛向外太空去探索生命,以為萬事萬物——乃至整個宇宙的發展方式都跟我們人類一樣。事實真是如此嗎?很難說。正如海豚可以用超聲波傳遞信息,而人類不能一樣。不是所有的生命,都會像人類一樣,遵循科技的發展方式,或許有的物種可以用心靈控製萬物,就像珍妮可以透過水晶球看到關於未來的現象一樣。但是,倘若我們非要告訴後人某些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真理,例如,人類無法飛翔,人類無法預言,人類無法……,並且通過一種強硬的灌輸的方式,那麼,一千年後,我們的教科書上可能寫的是:人類無法行走。
我們創造了令我們賴以為榮的人類物質世界,但我相信,萬物都有它的對立麵,正如馬克思講的矛盾的兩個方麵一樣,或許真的有這麼一天,當我們所創造的一切,終究被反物質吞噬。一切瘋狂的追逐換來的或許隻是死亡前夕的一秒鍾短暫回憶。到那時我們才會明白:我們需要的真正是自由,自由的思考,自由的信仰,乃至自由的生活方式——惟其如此,我們的信仰才能融入永恒的發展而非倒退之中。而直到我們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們才會後悔,我們瘋狂地追了一輩子別人的夢想,卻從來沒有得到哪怕一天,真正做回自己的時光,從來沒有那麼一秒鍾,我們回到“自己的目的”,仰起頭來,做一次真正屬於人類自我的思考。我們不斷接受既有的理論不斷被灌輸因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像人類用既有的理論自我抑製,最終也會逐漸失去一項又一項本來擁有的能力一樣……我們向往人類解放的美好境地,而似乎隻有自由能夠讓我們重新回到這樣的境地,因為它是任何社會矛盾所不能取代的終端,它是信仰的拯救,靈魂的救贖——因為人類的軀體終會消亡,唯有自由如赤焰燃燒的火炬一般,永生不滅。
當我寫下這些的時候我還是一個觀點略顯幼稚的高中生,其中的觀點也多是理想主義的觀點,如果你對此難以認同,也請選擇寬容和諒解。畢竟,寬容是我們尊重彼此思想自由的美好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