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黎,耍弄我很好玩?我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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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載著徐佳從錦映一路狂飆到周北黎治療的醫院,下了車,安錦拽著徐佳快步朝病房走去,徐佳跟不上安錦的步伐,幾乎是被安錦一路拖著走,醫院的保安見狀上前詢問,安錦一句大聲的“滾開”嚇退了所有人。
進了電梯,安錦仍沒鬆手,徐佳被安錦攥的疼的受不了,略帶哭腔的說:“我好痛,你鬆手行嗎?”
“閉嘴。我帶你見個人,一會你要是說一句假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出了電梯門,安錦直奔病房,他拉著徐佳在門口站定,深呼吸一口氣,試著平複隨時可能爆發的心情,可是他失敗了,他沒法在知道這個真相後繼續當紳士,他一腳踹開了病房的門,轉頭對嚇得戰戰兢兢的徐佳說了句:“在這等著,你要敢跑,我有的是方法治你。”
正在看電視的周北黎被突然踹開的門嚇了一跳,她看見走進來的是安錦,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把遙控器丟到安錦身上,說了句:“最近開始研究野獸派了?開門都不用手了。”
遙控器打到安錦身上,安錦沒有接,啪嗒摔到地上。周北黎感覺到氣氛不對勁,有些忐忑的打量了一下滿身盛滿怒氣的安錦,小心翼翼的問:“怎……怎麼了?”
安錦拿出了信封,抽出了裏邊的幾遝紅色鈔票,用力的摔在了周北黎的臉上,鋒利的新鈔紙邊甚至劃傷了周北黎的臉頰。
周北黎怔愣的著看著散落一地的鈔票,不解又震驚的看著安錦。
“還記得這些錢麼?”安錦用眼睛瞟了下地上的錢,又轉回目光麵無表情的看著周北黎。
周北黎似乎明白了安錦的意思,但她不願表露出來,隻強硬的朝安錦吼道:“我不知道你突然發什麼瘋!”
“嗬……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安錦走近周北黎,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盯著這張就算臥病在床卻依然美麗的臉,心裏升騰起的隻有惡心。
周北黎甩開安錦捏著她下巴的手,說道:“別碰我!”
“我當然不會碰你,我怎麼舍得,你身上那些斷掉的骨頭都是我花錢幫你接上的。怎麼樣?我這個冤大頭當的不賴吧?替你擺平官司,幫你東山再起,給你請來了最有名的醫生做手術……你就這麼謝我?”
“安錦……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周北黎被安錦詭異的語調嚇得輕顫,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
安錦見周北黎又開始示弱,嗤笑了一聲,轉身走到門口,把嚇的縮頭抖肩的徐佳拽了進來。
“不認識錢,總認識人吧?”安錦盯著周北黎的眼睛,隻見周北黎明顯的一撐眼,眼睛裏全是驚慌,這表情落入安錦的眼睛裏,答案已經明了了。
“我不認識她。”周北黎否認,撇過頭不再看安錦。
聽到這個答案,安錦笑了,他咬著牙俯身在周北黎耳邊說:“你真惡心。”聽到周北黎倒抽一口氣,他直起身,接著輕蔑地道:“如果你覺得趕走蔣小舟你就能取代她,或者和我重修舊好將來做安太太什麼的,你真是想太多了。”
周北黎伸手抓住安錦的衣角,哽咽著聲音說道:“安錦……安錦……你聽我說……”
“聽夠了。現在你要聽我說,周北黎,從今天起,醫院的一切費用由你自己負責。去美國複健的事,你自己安排吧,更別尋死覓活了,沒用,祝你早日康複……嗬嗬。”說完,安錦又轉身對徐佳說道:“還有你,給我滾出這個城市,別讓我再看見你。”
…………
從醫院出來,安錦托朋友查了全國所有醫院燒傷門診的掛號記錄,晚上傳來消息卻令安錦再次沮喪,除了受傷第一天蔣小舟有在丘海的醫院掛號外,其餘時間都沒有。
她受了那麼重的傷都不換藥的?傷口怎麼樣了?她理應住院養傷的,卻又為了躲著該死的他而在傷重的時候離開!
知道真相後的痛苦比之前還要煎熬百倍,安錦更加不顧一切發瘋般的“深海尋人”。
終於在幾個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