灃欣華身為落峰國的長公主,身邊一定是有武功高強的侍衛保護著的,而眼前的這個黑衣男人,卻還是來去都無阻的出入她的華馨宮,這若是真的惹得他不告訴,對她對了殺心,灃欣華一定逃不了!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以……即使心裏麵再怎麼不服,都不敢表示出來。
黑衣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但眼中對灃欣華的厭惡卻好不掩蓋的表示出來,“我這裏的確沒有素幽萱的什麼弱點,還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境界大陸子民們的事情……這是因為,她都沒有做過,灃欣華,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嗎?”
灃欣華的雙手握緊成拳,心裏滿滿的都是不甘,非常的……不甘!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人人都覺得她堂堂一國的長公主,還沒有替人除妖的祭雅境的祭雅境來得強?!為什麼人人都覺得她比不過素幽萱?現在……連眼前你的這個黑衣男人都是這麼想的……
“你怎麼可能會沒有?她不可能沒做過!上次文靈芩代替素幽萱坐鎮祭雅境的事情都是你告訴我,讓我去揭發這件事情的,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的弱點呢?”灃欣華激動的抬起頭,滿臉不信的看著那個黑衣的戴麵具男人,雖然心裏很生氣,卻不敢再對這個黑衣男人大吼大叫的了。
黑衣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語氣也隨之白牛的不耐煩了,“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說完,一道黑色的光芒亮起,黑衣男人就這麼消失在了華馨宮中,隻留下灃欣華一人在華馨宮內。見黑衣男人走了,聽著那個黑衣男人的那些話,灃欣華的心裏麵就更加的生氣了,繼續大力的摔著所有能夠摔得物品,甚至將地上一些已經摔過的都撿起再摔一遍。
好像唯有這樣,才能夠平服她心中的憤怒。灃欣華是將這些東西都當做素幽萱,一樣樣的全部都摔倒了地上,想著有機會一定要這麼狠狠的折磨著素幽萱!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敢跟她堂堂一國的長公主搶風頭,奪她心愛男人的視線,就是這個下場!
說著,灃欣華將手中的東西再次,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如此反複著不停的做,好像不知道累一般。
黑衣男人飛出落峰國欣華長公主所居住的華馨宮,來到了一間比較偏僻的客棧的房間中。
剛飛進房間,黑衣男人便看到了早就等候在房間中的自己的手下,暗蹊,嘴角習慣性的帶著一抹微笑,抬手摘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他好看的臉,定定的看著暗蹊問道:“知道素幽萱去了哪裏了嗎?”
暗蹊搖了搖頭,一臉歉意,打著手勢,表示著的意思是:沒有追到,那紅衣男子的速度實在太快,屬下還沒有追到落峰國的國都外,就跟丟了,出到國都外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了。
軒轅瑜穿著一身黑衣,卻依然改不了他身上文質彬彬的感覺。將手中的麵具放到茶幾上,軒轅瑜也坐了下來,看著暗蹊的手勢,理會了下他的意思後,說道:“這不關怪你,那紅衣男子是妖界的妖王,法力本就比我們這些人類要高得多,你能夠追一會就已經不錯了。”
末了,軒轅瑜的眸光微閃,開口問道:“我記得他當時說的是,是在落峰國國都附近看風景,你有在外麵看到幽萱祭司和妖王的身影嗎?”
兩個人都身穿顯眼紅衣,又有一身凡人所沒有的氣質,在樹林中定然很好找。可是,暗蹊卻微微搖了搖頭,抬起手,繼續打著手勢,意思是:屬下在跟丟後,想到妖王帶著幽萱祭司走前的那句話,就圍繞這落峰國國都外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妖王和幽萱祭司的身影。
軒轅瑜的眸光一冷。其實,他也能夠猜到,妖王君子澈說那句話隻是為了將素幽萱單獨帶走,以傳聞中妖王的個性,是不可能有雅致觀看境界大陸的任何一處風景,恐怕,若不是有境界大陸中有素幽萱在,他也根本不可能這麼悠閑的跟著祭雅境的人遊曆境界大陸。
“大概……是帶著幽萱祭司去了妖界……”軒轅瑜倒了一杯茶,喝一口後,幽幽地說道。
看著自己的主人如此悠閑的喝著茶,暗蹊想了想這個月來祭雅境,還有素幽萱的舉動,還是沒能夠壓下心中的疑惑,抬手打手勢的問軒轅瑜,意思是:主人,屬下不明白,為什麼祭雅境的幽萱祭司要做出請假一年的絕對?難道她不怕境界大陸在這段期間真的發生什麼事情嗎?如果妖界再次趁著這個空檔出兵攻城,幽萱祭司和祭雅境就不擔心這些有可能發生的問題和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