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好吃不?”
“好吃!香!從來沒吃過!”
“想知道是什麼肉不?”
“你個臭小子,跟你老子還買上關子了!快說!別壞了我的酒興。”
“爹,是蛇肉,是我們在炭廠附近抓的蛇,用炭廠裏的炭烤的。”
“我管他什麼肉,好吃就行。來!為我兒子的孝心我喝一口!”
“爹!小點口慢點喝,這酒有勁!”
“好小子,你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就敢喝酒!說;這酒是從哪來的?”
“發什麼火呀,又不是咱家的酒!真是的,喝你的酒得了。”
“爹!別發火,是村長家的,是村長兒子偷出來的,我們五個人才喝多半瓶。這瓶酒和他以前偷出來的酒不一樣,太有勁,太辣了,喝到胃裏熱熱的,燒的喉嚨都有些難受。爹!別生氣!慢慢的喝,明天我還命令那小子給我爹偷一瓶,他要是敢說個不字,我就揍他!”
“是我兒子,好,為我兒子的魄力我喝一口,孩他娘你也吃。”
晚飯後的方程,早早的躺在床上等著還在為兒子忙碌的老婆為他提供特殊的服務。也許是今天的酒很烈,方程感到嘴裏特殊的幹渴。是的,已經是喝掉一暖瓶茶水的他,舌苔還是那樣的幹。已經脫光衣服的他隻好向妻子求援;
“我說兒子他娘!快點!我快渴死了!”
“急急急!就你的事多,看你爺倆,一個全身是土,一個酒後缺水。都給我等著,我一個一個的調教你們!”
“挺不住了!我的嘴裏快要起火了!”
“是你二哥挺不住了,需要救場吧!等著!”
實在是等不及的方程隻好穿上襯衣下床,走向廚房自己解決口渴的問題,當他的雙腳邁出臥室時,不但感覺嘴裏的幹渴成度加重了很多,身上的皮膚也跟著燥熱起來。他就向被放在火堆上燒烤一樣,皮膚開始破裂,浸出血絲。心髒跳動加速,拚命地衝向喉嚨。胸悶,一股熱氣封住他的咽喉,憋得他呼吸困難。隨時都有窒息的危險。
“不好,救我!”
方程的微弱喊聲驚動了正在為兒子搞衛生的母子,那從未有過的特殊聲音,嚇得母子倆慌忙的衝到方程的身邊。看著倒在地上,捂著胸口難受的在地上滾動的方程,不知所措的喊著;
“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是中了哪門子邪了。”
無論母子怎樣的呼喊,怎樣的啼哭,怎樣的哀求,方程的雙眼緊閉,在地上痛苦的滾著、爬著,有時口中還發嗤嗤的叫聲。
一個晚上,方家三口人就是在方程的痛苦折磨中度過的。天亮後,方程不但恢複了理智,昨晚的痛苦也不見了蹤跡。氣的方程的妻子指著方程罵道;
“你個挨千刀的東西,一個晚上把人都快嚇死了,嘿!現在沒事了,你做飯去。該輪到我娘倆睡覺了。”
早飯後,一家人開始做昨晚的工作——睡覺。天過中午後,睡好的一家人才從床上爬起來,忙著各自的事情。方程在院子裏轉了幾圈後,覺得實在沒事可幹,就騎上那輛自行車,拿上打鳥用的夾子,向昨天被蛇嚇到的地方奔去。
看著遠處的樹林,想著昨天的事情,他也是感到特別的奇怪,從來沒有怕過蛇的他,昨天為什麼會被那條蛇嚇成那個樣子,他真的不能理解自己。當他的自行車拐到那條田間的小路上時,嗅覺中出現一股特殊的香味兒。聞到香味兒的方程心跳速度立刻加快,身上的皮膚出現疼痛的跡象,仿佛是昨晚的一幕又要出現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