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冬天,警察小舅的一輛新買的廂式貨車路過鐵路沒人看守的一個小道口時,行駛到鐵軌中間突然熄火,見不遠處有火車開過來,忙下車逃生,火車將廂式貨車撞下鐵道,廂式貨車報廢,火車臨時停車一小時,處理完交通事故後才開走。
本以為有理的警察小舅,拿著火車司機和鐵路部門出示的證據將鐵路告上法庭,很快法庭就開庭審理火車和汽車相撞一案,判決結果令警察小舅相當意外。
判警察小舅賠償因火車延時造成的損失人民幣五十萬元,拘留三個月。
拘留所裏的警察小舅,不但沒有受到良心的折磨,還大罵當警察的外甥不講良心,不懂人情沒有人性,不把他從拘留所裏撈出,教他在拘留所裏受罪。
一天夜裏,他做了一個怪夢,夢中,他和警察的姨夫真的變成了狗,趴在警察父親的腳下,警察的父親手裏拿著皮鞭子,不斷地抽打著他倆,邊打邊罵道;
“沒良心的東西,上一世你倆欠我的不還我,這一世就的受我的虐待。走!給我拉車去!”
本該是用馬拉的車,卻套在他倆的肩上,兩個人拚命地往前跑著,身上不斷地挨著皮鞭的驅打。不知跑了多長時間,累的趴在地上不能動的兩條狗,還是沒能取得警察父親的原諒。將他倆關在一個隻能屈著身體半趴半臥的鐵籠子裏。憋得他倆喘不出氣來,大聲的喊叫。
“喊什麼呢!是不是夢到自己沒做好事?”
室友的喊聲才把他從夢中喊醒,回想著剛才夢中的一切。他不但沒有一絲悔意,還在心裏罵道;
“該死的,不是我不還你錢,是你的心太狠了,你有那麼多的錢不說給我分點,就是平時占你一分兩分的便宜你都不幹。哼!等著!還指望我把錢換給你兒子,你想的美!”
“呀!我的頭,我的頭疼。”
從此後每當他想到這個問題時你,他都會頭痛得厲害,痛得他抱著頭在地上亂滾。在拘留所的三個月裏,他有兩個半月是這樣度過的。
刑滿後的警察小舅,還是那樣的猖獗。隻要是見到警察不是伸手要錢就是開口罵人。半年後,因過量飲酒醉倒在路旁凍死。
為小舅守靈的警察夜深後感到困意難挨,實在堅持不住,就趴在桌子上睡了。很快進入了夢鄉,他看見了,是父親,還有姨夫、小舅。父親、母親一起坐在一輛豪華的馬車上,父親手裏拿著趕馬用的皮鞭子,用力的抽打著前麵拉車的姨夫、小舅。父親高興的喊道;
“兒子!我的事就不用你費心了。就叫他倆永遠的給我當狗,替馬拉車。你!好好的工作,你爹。你媽在這個世界很好的!我會保佑你當個好警察的!”警察醒了,回憶著夢中的情景,難以自信。是的,行善之人多福壽,做奸之人折兒孫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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