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淺淺美美的享受著自家夫君的伺候,“夫君你說,淳於陌會對自己的親兒子動手嗎?父皇不會召你回去?”
“娘子說你笨,你怎麼就是不承認呢?他早就猜到假死的事了,不過是借了把我的力立了那小子。他欠我的,皇位不值。既然立了那小子他自然會護他周全,於公,他這皇帝當的算是不錯。”褚染捏了捏莫淺淺的耳垂,調侃了自家的小娘子。
“明明就是很好!”莫淺淺心裏誹腹,自知說了出來某人是一定會炸毛的。
“那夫君就不擔心小小他們嗎?”
“娘子是不是為夫不夠努力讓娘子還有精力去管他們的兒女情長,嗯?”濃重的鼻音讓莫淺淺心裏一怔,回頭便看見了含笑的雙眼裏滾動著火花。
“夫君,白日宣淫,不好!”莫淺淺笑的有些底氣不足,更是顯的萬分心虛。
“為夫喜歡就好,娘子可願陪為夫一起共度雲雨呢!”褚染抬起了莫淺淺的下巴,睨著莫淺淺。
“夫君??????”話語未完便被淹沒在熱吻之中。
一場春宮大戲便已上演,卻是無人敢看。
這頭膩膩歪歪一路,那頭可是風雨前來的半分寧靜。
“軒轅兄,這幽朝你可喜歡?”君幽親自推著輪椅與軒轅潼漫步在櫻花大道中。
“尚可,無謂喜歡與否,塵世間的一捧泥土。”軒轅潼依舊是那副冷冷清清的顏色。
聞言,君幽並未生氣,推著軒轅潼往前走,木質的輪椅壓了兩道清晰的輪印於著櫻花林間,零落的花瓣,泥土的芳香。
走了許久,仿佛這櫻花林就是一迷宮總是在櫻花林間遊蕩。回首櫻花,抬頭櫻花,睜眼閉眼間都是櫻花。
被櫻花漸迷的雙眼之際終是看見了不一樣的景色。一座竹屋立落於這櫻花林間的深處。竹屋的不遠處便是一銀色的深潭,似有蛟龍藏匿於著寒潭中。
軒轅潼靜靜的看著這不一樣的景色,不急不躁,似乎並不在意君幽是否會解釋這到底是哪裏。
其實軒轅潼的記憶裏是有這處地方的,畢竟曾經來過。
“軒轅兄,這裏是我族的安息地,每一棵櫻花樹便是一座墳墓,這裏的櫻花永久不落。”
軒轅潼抬頭看了眼君幽便垂下了眸子,不作言語。
“軒轅兄這死亡之美是否別有一番滋味呢?”君幽平靜的語氣裏透露不出怎樣的心思。
風吹過,櫻花揚起,旋起了舞姿,若有若無的血腥腐朽夾雜著漫天的花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