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昨日黃花冷,終是舊人去,終是無常人生處處錯。佛說,如幻夢影,如夢亦如露,應作如是觀。
“淺淺你的劫數還在,你的還很長,去做你要做的事吧!這幾日陪著舅舅四處遊玩也著實是辛苦。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散吧!”軒轅潼靜靜的吐露出這些刺人的言語。
“舅舅,淺淺不辛苦!但是舅舅你真的要離開了嗎?”看著站在樹下的軒轅潼,莫淺淺心裏有些悲傷。
“淺淺,你我二人相聚會有時,這凡塵我自會去體會。但是你不同,天道有常,你背負的因果太多,需要你去解決,所以淺淺去做你的事吧!”
“淺淺,明白了!”“淺淺你乃半妖之身,舅舅給你的秘籍你自行修煉不懂的可以傳紙鶴於我。淺淺好好修行,於你而言大有益處。”
“淺淺,知道了!”軒轅潼與莫淺淺二人之間的對話結束,一時間竟陷入了沉默,莫淺淺知道軒轅潼需要安靜的離開,轉身離去。
一如那年,梨花樹下,三人影;但這一次,沒有梨花,沒有莫音,也沒有那個負心的薄情郎。
“大人,都安排好了”雪靈走到軒轅潼的身邊,適時的打破了軒轅潼周身的安靜,因為這份安靜太過淒涼,太過悲傷,這樣一個如雪的人兒仿佛-承擔了世間所有的悲傷。這樣的傷痛,太過沉重,讓人窒息的想要捅破那層所謂情感的紙。
“走吧!”軒轅潼終是斂了自己飛遠的心緒,走了出去。
“染哥哥,舅舅走了呢!”莫淺淺站在房頂,看著遠去的馬車,直至-成為了一個黑點再也看不見。
“嗯,淺淺”褚染輕輕的拍了拍正靠在自己懷裏的這個小腦瓜,“舅舅,不想讓我送,我就不送,是……”“嗯,染哥哥知道!”莫淺淺並不好哭,褚染亦不會安慰人,但二人的心意卻是互相知曉的。
“染哥哥,舅舅昨天教了我一個簡單的小法術呢!來染哥哥把你的左手伸出來”,褚染將左手伸了出去,莫淺淺講自己的右手放在褚染的左手上,掌心相對,此時莫淺淺竟變了妖身,狐狸耳朵,狐狸尾巴全出來了。莫淺淺伸手在自己的尾巴上扯了一根毛,講自己的毛圍著兩人的無名指擾了幾圈,“萬物靈歸,心意合一,起”,白色的狐狸毛瞬間不見了。
“染哥哥,好了!”此時的褚染卻看著眼前的人兒愣了神,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卻更加的震撼。
莫淺淺本就生的豔麗,此刻,狐狸耳朵,狐狸尾巴出來了,眼睛也變成了金眸,更是添了一分野性美。
“染哥哥”,莫淺淺伸手拽了拽褚染的衣襟。褚染一把將莫淺淺抱在了懷裏,左手摟著莫淺淺的腰,右手摸了摸莫淺淺的耳朵,尾巴。
“淺淺真好看!”“染哥哥不要摸我的耳朵,不要摸我的尾巴,好癢!”“嗬嗬嗬”褚染發出一聲低笑,像封存了很久的美酒,開壇剛接觸空氣的那刻,充滿了溫暖。
褚染側過頭,用舌尖輕輕的描繪著莫淺淺的唇形,然後長驅直入的進攻大本營,兩舌共舞,奏響愛的篇章,褚染看見莫淺淺身後的尾巴還在搖動,吻的更深,更用力了!
須臾,褚染才放開莫淺淺。結果誰曾料想,莫淺淺直接撲倒了褚染,將褚染壓在身下,狠狠的啃咬起來,嘴唇,脖子不曾放過一處。
被壓倒的褚染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兒,隻是笑著。
“好了,淺淺,可出氣了?”褚染伸手將莫淺淺禁錮在懷裏,一手撫著她的秀發。
“染哥哥,淺淺這是在爭取主動權。”“嗖”的一聲,莫淺淺的耳朵,尾巴全都不見了,眼眸也恢複了正常。
“淺淺,這些日子跟著舅舅學習,可能運用自如的控製了?”“嗯,淺淺都學會了,另外染哥哥,剛才我牽的線叫‘尋’,這裏是最接近心髒的地方,若是有一天我們走散了就靠著這個來尋找對方。”褚染靜靜地聽著並未回應。
此刻天清氣明,白雲朵朵一切都很好,頗有歲月靜好的感覺。
“染哥哥,你說莫邪她會好好的嗎?”“淺淺呀!你非要在這個時候煞風景嗎?”“染哥哥,淺淺是故意的,怎麼辦?”莫淺淺趴在褚染的身上,手指纏繞著褚染的發絲,眉稍眼角皆是風情,卻又透露著一股子青澀,矛盾的綜合體。
女人如水這話實為不假,可為繞指柔,可為百煉鋼。“你個小妖精!”褚染伸手點了點莫淺淺的鼻梁,“可淺淺就是妖精呀!狐狸精呢!”莫淺淺一個向前吻了吻褚染的嘴角。
“染哥哥走吧,小小和騷包男來了,我聞見了小小身上的藥香喲!”褚染聞言便也明白一二了,伸手攬過莫淺淺的腰身,從房頂躍了下去。
“喲,喲,喲,這還是那個大名頂頂的魔宮之主嗎?都幹起了爬房頂的勾當喲!”褚染和莫淺淺剛落地就看見慕渙冥搖著扇子和慕小小並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