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都是提前約好聊,到了應府的還要接李記茶行的少東家回來呢,張大老爺這都晚點了快半個時辰還沒來上船呢,要是誤了接李少東家的時間,的可是吃罪不起。於是,的就趕緊去張大老爺家催一下,問問張大老爺怎麼還不上船。”
“我到了張大老爺家就急著敲門,喊張夫人開門。張夫人問怎麼這麼急,我就問時間也不早了,怎麼張大老爺還不上船啊。然後張夫人就吃驚了,張大老爺一大早就出門了。然後我們一行人又來到江邊,確實沒見張大老爺蹤跡。既然張大老爺早就出門了,那為什麼不上船呢?然後的感覺不對,就勸張夫人趕緊報了案。”
船夫王貴的話跟少婦張王氏的沒有出入,都能對得上,兩人的話隻是角度不同,但是內容是一致的。
周圍人聽完船夫王貴的話,又各自聲的交流起各自的看法來。有的是少婦張王氏勾結姘頭害了張大老爺的,有的是張大老爺抄近路掉進長江遭遇不測聊,也有的張大老爺可能在沿著江邊去碼頭的時候被人害聊......
淳安知縣聽完船夫王貴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陷入了沉思。船夫王貴和張王氏的話,大體一致,沒有什麼出入......
思索了片刻後,淳安知縣微微舒展了下眉毛,他將目光看向少婦張王氏,問道,“你剛才所的去往江邊的路上遇到了熟人,熟人張老爺從路抄近路去的江邊。這個熟人姓誰名誰?”
在淳安知縣眼中,張王氏所的這個熟人可是關鍵,張大老爺有沒有走到江邊,事關搜尋工作的位置,而且對於案情也多有幫助。
“是......”少婦微微遲疑了一下。
“是誰?”淳安知縣將目光落在少婦身上,眉毛下的眼睛很是深邃。
“回老爺,是奴家娘家村上在碼頭扛貨的後生,村東頭老趙家的二郎。”少婦張王氏在淳安知縣的注視下回道。
在少婦張王氏回完後,人們交頭接耳的聲音又達到一個高潮,即便是有差役在旁,聲音也是嗡文,看起來人們很激動。
“老趙家的二郎,不就是她嫁給張大老爺前的相好嗎?”
“原來是趙二郎,怪不得不好意思的,嘖嘖,趙二郎不是讀書備考的嗎,怎麼突然去碼頭扛貨了?缺錢了?”
“哎,可憐的張大老爺啊,竟然哎,呸,奸夫銀婦!”
聽著少婦張王氏的回答,人們對少婦指指點點的更多了,很多人還腦部出了很多畫麵,然後歎息和唾棄聲此起彼伏。
“來人,去傳趙二郎前來,本官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二。”淳安知縣招來了四位差役,吩咐他們去“請”趙二郎來。
傳趙二郎?
呃,這麼一個來回得多長時間啊!光路上至少就得半個時辰,再加上知縣詢問等等,不知道要拖到多久呢。而且,哪裏用得著這麼麻煩。
朱平安看了看身邊不遠處病容憔悴、朝不保夕的生病老人還有他擔憂不已的兒子,以及連連踮腳看著應府方向的書生,還有哪位搓著手不時看向家的方向的初為人父者......
日月逝矣,歲不我與啊。
算了,自己就越俎代庖一次吧。
於是,一個清晰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一個憨厚的少年越過人群,指著船夫王貴,抬頭看向了淳安知縣。
“麻煩大人把這個凶手抓起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