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剝下之骨髓,離散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享樂。
以此為信條的嚴世蕃不知道,他今很日常的一個行為為他惹來了怎樣的對手。
總之,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寺院路上,三位意氣風發的少年,走在一起,擊掌立下誓言。
當朱平安三人因被嚴世蕃封山享樂關在門外,而雄心萬丈之時,在臨淮侯府的後院,卻是別有一番風景。
李姝所在的庭院,侍女們來來往往忙個不停,侍女手裏端著精致的瓷盆,瓷盆裏盛滿了熱氣騰騰牛乃,在幾位老媽子的指揮下,加入精心調配的食鹽香精等物,然後往來有序的進出房間。
侯府的二姐、三姐還有六姐正在四姐的院子裏做客,四姐的院子剛好挨著李姝的院子,此時幾位姐在四姐院裏曬著太陽,聽著隔壁李姝院子裏的動靜,表情很是豐富。
“呀,原來五姐姐洗澡用的都是牛乃啊。”侯府六姐仰著真可愛的圓臉,有些驚訝的開口道,虎牙也跟著露了出來,很是真無邪的樣子。
“是了,我當五妹妹昨日買了幾頭母牛做什麼,原來是要洗牛乃浴,五妹妹倒是會享受生活。”侯府二姐纖纖玉手持著手帕微微遮住唇角,輕聲道。
“是嗎,我聽宮廷美人喜歡在洗澡時加入牛乃,可是也沒有像五妹妹這般專門買幾頭牛,用鮮牛乃洗澡的。”侯府的四姐也插了一句話。
“暴發戶罷了。”侯府的三姐紅著眼的盯著隔壁的院子,不屑的甩了甩帕子。
“嘻嘻~~我看五姐姐皮膚嫩白如雪,是不是就是洗牛乃浴洗的呢,要不我們也試試吧。”侯府五姐眨著眼睛,很感興趣的提議道。
“咳咳。我一月的月錢可是不夠洗幾次的,我就算了。”侯府的四姐微微搖了搖頭。
侯府四姐的生母原本隻是臨淮侯夫人身邊的侍女,長相也並不出眾。一日臨淮侯醉酒後將其誤以為是臨淮侯夫人,按在榻上成就了一番好事。不想她的肚子倒是爭氣,一舉之下就珠胎暗結壞了四姐。自己身邊的丫鬟爬了床,臨淮侯夫人怎麼會高興,素日來對其多有刁難;臨淮侯又因為其長的不漂亮,對其也並不怎麼放在心上,隻是因為其懷了孕才讓人開了臉做了妾。爹不疼,娘不愛,也不受老夫人寵。所以四姐除了月錢,並沒有其他進項,哪怕是月錢,也被經常克扣,所以四姐手裏並沒有多少錢。
“我才不要,畜生之物,滿是腥膻味,也就五妹夫那慣常趕牛喂馬的土包子才喜歡!北方蠻夷才喜歡用,我才......”侯府三姐很是堅決的搖頭,並且對李姝及朱平安用語言大加挖苦。
“玫瑰花瓣來了。咦,還是新鮮的呢?”
就在侯府三姐挖苦的時候,聽到隔壁院子裏傳來了一個丫鬟驚訝的聲音。
新鮮的玫瑰花瓣?
侯府三姐的挖苦聞聲便中斷了。玫瑰花瓣啊,牛乃還沒什麼,她們作為侯府的姐,要想洗牛乃浴的話也就洗了,也花不了多少錢。不過這個玫瑰花瓣就不一樣了。
玫瑰花期一般是五六月份,而且開花後大約隻可保存十餘左右,在古代又不像現代一樣可以人為控製光、溫、水等因素,可以四季開花枕上婚色之價妻約。在大明,初春能有新鮮的玫瑰花瓣。那就意味著是在五六月份玫瑰花開的時候,將玫瑰花朵用珍貴的冰儲存起來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