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馬蕭蕭和狐王媚娘兩人無聊的躺在病床上。身邊一個看望的人也沒有,透過病房門的玻璃,看著門外一絲不苟站在那裏的哨兵。兩人心底一陣的無語。

“這算怎麼回事呀?直播出了踩踏事故又不是我們造成的,幹嘛這麼嚴密的看著我們呀。”

看見門外從夜裏一直站到現在,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的哨兵。馬蕭蕭不禁鬱悶的肺腑道。

如果不是外麵的哨兵守著,馬蕭蕭和狐王媚娘早就回家去休息了。可是從昨晚她們‘獲救’到現在,她們的一舉一動,時刻都在幾個模樣冷峻的軍人的監視之下。簡直比看守犯人還要盯得嚴密。

“媚娘,這都一晚上了。你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們走呀?”

馬蕭蕭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一臉無奈的和躺在旁邊床上的狐王媚娘道。也難怪馬蕭蕭這麼沒有耐性,劉鬆的屍體現在還放在她的銀龍手鏈當中呢。一想到劉鬆屍體那副惡心的模樣,馬蕭蕭就感覺自己帶著銀龍手鏈的左右,一陣惡寒,心裏一陣的惡心。

“我怎麼會知道,既來之則安之。這裏也挺安靜的,你就學學我,耐心休息就好。”

狐王媚娘依舊是一副無所畏的態度,隨意的道。

就在馬蕭蕭和狐王媚娘兩人在病房裏閑聊的時候,他們病房外的走廊裏,突然響起了一行人的腳步聲。聽腳步的淩亂程度,來人還不少的樣子。

“長好。”

病房門前,負責站崗的兩個哨兵看到來人,急忙神色嚴禁的敬禮道。

外麵的動靜也引起了房間裏的馬蕭蕭和狐王媚娘的注意。兩人不禁同時偏過頭,朝著病房的門口看去。

“哢~”

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頭花白,而且理得很短;神色冷酷,麵上沒有一絲表情;身上穿著一襲黑色中山裝的老人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人得外表看起來雖然已經不再年輕,年紀和馬蕭蕭的爺爺馬大通相差無幾。可是老人的精神麵貌卻是格外的精神。老人進入房間之後,犀利的目光瞬間鎖定在了狐王媚娘的身上。看到老人的眼神,馬蕭蕭身上莫名的感到一寒。雖然老人在進屋之後,一句話還沒有。可是單從他此刻,一眨不眨緊盯著狐王媚娘姑娘的眼神,馬蕭蕭就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有些喘過不過氣來的壓抑感覺。

“這老頭是誰?氣場好強。”

隨著老人走進房間之後,後麵又6續有三個人慢慢走了進來。

看到後麵進來的三個人,馬蕭蕭心裏又是一陣疑惑。因為後進來的三個人中,有兩個人是她認識的,一個少林寺的渡緣和尚,另一個是幽曦身邊的那個仆人,福祿。還有一個一身黑白道袍打扮的人,馬蕭蕭以前沒有見過。

四個老人進入房間之後,誰也沒有開口話。加上先進入房間的老人,一進來就目光犀利的和躺在病床上的狐王媚娘對峙在一起。房間裏的氣氛刹那間變得尷尬起來,場麵冷到了極點。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