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三人相比,全真教的虛靈子反倒顯得淡定許多。秋塵子雖然是他門下極為出色的弟子,可是,借著秋塵子的死去,讓他能夠搭上萬妖穀這艘大船。他覺得這筆買賣很是劃算。
“毅兒,你此次進入萬妖穀試煉的北方青年才俊,如今隻剩下你們眼下這寥寥幾人,此話當真。期間可有什麼蹊蹺的事情生?”
穀巨峰看著幾位多年依附於太行穀的勢力老友,此時如此的激動,不禁心中懊悔不已。如果隻因自己的一時大意,就失去了自己苦心經營的人脈,那麼這次太行洗禮對穀家來,可謂是得不償失了。
穀毅跟隨父親多年,穀巨峰的一言一行,話中隱晦的深意,他一聽便知。穀巨峰此時問他此行可曾生什麼蹊蹺之事,無外乎是想穀毅找出此行的旁人的疏漏之處,好從中找到一隻戴罪羔羊,給穀家找個推脫責任的機會。
穀毅不禁眉頭微皺,仔細的回想起來一路上的經過。
然而,就在穀毅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站在穀毅身旁的穀清,這時突然恰時開口道:“爹爹,我們在來到這裏之前,曾經遭到過穀中高階妖獸的襲擊。在那次的妖獸襲擊中,我們一行人損失最為慘重。可是我們之所以會一直呆在原地,有機會被妖獸偷襲,是因為我們一直都是為了等待全真教的秋道長。可是,直到我們死傷很多人才擊退襲擊的妖獸之後,也不見全真教的秋道長回來。反而在我們進入此地的山洞後,現秋塵子道長居然搶在我們所有人之前,最先來到此地……”
“住口!”
“怕!”
穀巨峰憤然抬手,一巴掌打在了穀清的臉上。穀清白皙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紅印。被打的穀清,眼中盡是茫然之色,她自在家裏都是最為受到家人疼愛的公主,一直在家人的溺愛,榮寵之下長大。任誰都不曾讓她受過一丁點的委屈。可是此刻,一向對她疼愛有加的父親,卻突然莫名奇妙的給了她一個耳光。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到震驚。
者無心,聽者有意。穀清自嬌生慣養,的雖然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經過,她自己也沒有多想。可是此時,穀巨峰突然的一巴掌,卻徹底的改變了穀清話中的意思。
在穀巨峰打了穀清的一瞬間,穀毅腦中瞬間一道精光閃過。急忙一把將穀清拉到身後,忙道:“爹!清清還,不懂事,您不要生她的氣。她話裏的意思不是懷疑秋道長有問題,您消消氣。清清,還不快點給爹爹和虛靈子道長道歉。”
事情展的太過突然,在場眾人很多還沒有回過味來。事件的矛頭就已經在穀家父子三人的隻言片語間悄無聲息的生了微妙的偏移。矛頭開始隱晦的指向了全真教的門人秋塵子身上。
此時,不光是趙凱、淩日生、範明三個失去愛子愛女的梟雄家主,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全真教掌教虛靈子身上;就連和穀毅、穀清一同從山洞共過患難的眾多年輕一輩,也同樣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剛到此地不久的虛靈子掌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