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駕臨,妾身惶恐。”先惡心一下自己,再鄙視一下萬惡的封建製度。
“皇後不必客氣,無事不登三寶殿,哀家此番前來,其實是有事要跟皇後商量。”
果然是僅次於淩秋的BOSS,說話都不囉嗦,直奔主題。
“妾身聽憑太後吩咐,不知太後所言何事?”酸!酸死了!
“皇後不必太拘束,”她閑適地坐下,風韻猶存的臉上掛著微笑,纖纖玉指一指我身後的座椅,“皇後也坐下吧,免得皇上埋怨哀家累著了皇後。”
“嗯,謝太後關心。”我也不知說什麼好了,隻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胡謅。
“皇後懷孕了對吧?”她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似乎已有成竹在胸的把握。
“嗯。”聽她說起懷孕這兩個字,我不由心存忐忑。
就連史書上,也記載了不少與懷孕有關的慘案。
“可是……哀家可是記得,皇後還未曾侍寢呢。”說到這句時,她似乎故意壓低了聲調,眯起一雙美目。
“……!”我不由自主地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太後,絕非善類。
“皇後你不必驚訝,”太後拂了拂衣襟,泰然自若,“後宮之事,鮮有哀家不知的。”
“嗯……”我渾身冰涼,隻能強裝鎮定。
秦舞陽,爭氣些,這不過一個深宮裏熬出頭的怨婦,你怕個什麼勁?
“當然,皇上也不是糊塗人,他雖什麼都不說,可他心裏,也是清楚得很。”
太後抬起嫵媚的眸子,輕佻地看著我。
“妾身明白。”我發誓這輩子最討厭猜啞謎了。
“你可知道若天下人明了這即將出世的皇子並非龍嗣,你覺得他們會怎麼說呢?”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威脅。
“……妾身明白。”
我真恨自己的無能,除了這四個字,我還能說什麼呢?
“皇後明白就好,”她又是一笑,“哀家也就不廢話了,”大嬸,你已經講了很多了,“哀家今日造訪,隻是希望皇後能夠幫哀家一個小小的忙。”
“太後直說無妨。”我失去了客套的興趣,麵無表情地開口。
“哀家有一侄女,這一屆選秀時入宮,因身體緣故未曾侍寢,所以一直居於淑媛之位,最近身體好轉,還望皇後可以在我那皇兒耳旁美言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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