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的槍再大,水千流也不會嚐,事實上,花枝的槍並沒有出手的機會,水千流隻是袖子一揮,一股不可抵擋的巨力便讓本來就重傷的兩人倒在了地上。
水千流信手一招,花枝的槍便直接脫手,水千流接過長槍,手指輕輕一彈,慢悠悠道:“槍倒是還不錯,就是人太廢了點。”
三人都無力動彈,也不接話。水千流看著他們一會,道:“就這樣,沒別的招數嗎,我感覺有點失望。“
花枝忽然開口,道:“你是影門的人,狐影口中說的那人就是你,對吧。”水千流不置可否。花枝繼續道:“三千島大戰的時候,我看到了你,你當然不會是終南之地的人,那便是三千島的人。而且現在看來,還是三千島的大人物。那麼你到底是影門在三千島的奸細呢?還是說……”
“影門就屬於三千島。”花枝說出一個自己都覺得震驚的消息。
水千流的麵色終於正經了一點,說道:“你倒是個聰明人。我三千島守著這片天地唯一的升仙台,當然要有一些力量,否則的話,一些宵小之輩覬覦這升仙台,我們怎麼守的住。”
花枝哈哈大笑:“升仙台都已經被砸成碎片了,你就是坐擁影門,不也沒守得住。”
水千流似乎歎了口氣,道:“一些東西你很快會了解,不如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三人都疑惑起來,這白衣人不殺他們?
還沒反應過來,三人隻見一隻巨大的袖子卷了過來。
被卷在白色袖子中,缺玉忽然傳音道:“三千島。”花枝暗中點頭,他們飛行的方向是前往三千島的方向,不過這白衣人似乎並不想隱瞞他們,也沒有將他們打暈,就這樣直接帶著他們飛。
不多日,卷著他們的袖子一鬆,三人便落到了地上。
花枝看向四周,不由的大吃一驚,因為這裏就是三千島,而且是沒有被破壞一絲一毫的三千島。島上的植物,建築,山石全部完好,沒有一絲被劫雷掃過一遍的樣子。
缺玉看著四周,也同樣的不敢相信,數月前的三千島大戰可是確確實實的發生過,整座島嶼已經被黑色的雷雲籠罩。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花枝曾經扛著劫雷到島中尋找幸存之人,雖然被一頭莫名的狼看了一眼,就飛了出來,但是三千島毫無疑問已經被毀的一幹二淨,為何現在完好的出現在眼前。
邊上的水千流當然明白他們的震驚神色,但是並不解釋,而是隨手一人丟了一顆丹藥,道:“吃了它。”三人看看手中的丹藥,都認不出這是什麼丹藥,不過再看看白衣人的神色,也明白就算是毒藥,他們也沒的選擇。
花枝心一橫,直接吞下,兩位兩個也接著吞了丹藥。但僅僅是片刻,三人就感覺到了不一樣,這不是毒藥,而是傷藥,而且是很好的傷藥,三人不約而同的坐下,開始煉化這丹藥。幾個時辰後,三人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所有的傷全好了,而且靈力充足,精神飽滿,完全是巔峰狀態。
水千流看著他們,似笑非笑,花枝認真道:“前輩你是修為高深的大能者,現在看來你對我們並無惡意,但是有什麼話請直接說,莫要藏著掖著,讓我等摸不著頭腦。”
“你叫花枝是吧,帶你去見一個熟人。”說著水千流轉身便走。三人都疑惑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跟上。進入一個狹小的洞府,花枝驚叫道:“烈陽真君!”
花枝從沒見過烈陽,在破廟裏隻是通過佛像對話,三千島大戰之時遠遠的也看不清楚,但是花枝看到烈陽的第一瞬間,就肯定了這就是烈陽。
光頭和尚,濃眉大眼,麵帶煞氣,身材魁梧,殺意騰騰。
這若不是烈陽,還有誰是烈陽。
烈陽道:“水千流這老雜毛還是帶你們來了啊。”
一直與烈陽作對的白衣人便是水千流,便是三千島的掌門,便影門後麵的那人,花枝心中浮現出無限個問題。
烈陽看出他們的疑惑,道:“這老雜毛雖然可惡,但是還算有點氣魄,先前我倒是誤會了一些。”
“我知道你們的疑問很多,但是別著急,以後都會告訴你們的。現在呢,你們三個去見一些年輕人,我這個老頭子就先不跟你們聊了。”
三個摸不著頭腦的來到了一處大廳裏,裏麵竟然有幾十個人,而且都是些年齡不大的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