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俊和李最有聲有笑的走出酒樓,二人相談甚歡,似是多年未見的親兄弟,格外親近。李最最終猶豫一下,隨後開口說道,“小俊,這樣,我和你八哥還有急事去做,我們就此別過。”
“那兩位兄長慢走。”
淩俊沒有強留二人,認識他們真的很高興。天峰山天盜淩俊不是很了解,與他們相識結拜,也是一種緣分。等淩爺爺過世之後,淩俊就打算去天峰山找李最他們。除了爺爺,喜樂城沒什麼可留戀的事物。
李最笑了笑道,“你要是有空就來天峰山,好讓老大看看你這個最小的弟弟長什麼模樣,是不是會眼前一亮,又多了一個李最,哈哈!”一想起老大那見到自己頭疼的模樣,李最那是一個高興啊。隨即他接著說道,“另外,來天峰山的時候,千萬千萬不要走錯了路。在來到天峰山與山峰山的山腳下,一定往右走,無論什麼方向,記住,往右走。別告訴我你連左右都分不清。”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怎麼會分不清左右呢?”淩俊一臉苦笑,這個七哥未免也太操心了吧?自己有一張嘴,難道就不會問天峰山怎麼走嗎?
“那就好。”李最心裏還是有點不踏實,擔心這個小弟走錯了方向,誤入山峰山,當了緲仙宗的弟子。到那時候,局麵得有多尷尬?李最不敢想象。
“你又不是老媽子,就別瞎操心了,我們走吧。”王蛇催促的說道。在這下去,非得聊到晚上才會走的。
“那我們走吧。”李最看了看不耐煩的王蛇,會意一笑。不再多說,與他轉身離去。
“慢走。”
淩俊目送二人遠遠離去。
……
路上,李最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能遇淩俊,他比淩俊還要高興不少。王蛇在一旁唉聲歎氣,用不用防備李最,以免他獸性大發?
李最突然對王蛇說道,“小俊之前跟我套近乎的時候,說他是隔壁老王,你又姓王,你該不會真住在我家隔壁吧?”
王蛇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臉色都蒼白了起來,很是害怕住在李最的隔壁。他緩和一口氣,使緊張的心情放鬆,隨即說道,“你自小陪葬在皇室墓陵,是陪葬人,你家隔壁都是死屍,這個玩笑別亂扯,怪嚇人的。”
“哈哈。瞧你膽小的樣子。你還不是我在死人堆裏挖出來的?”李最搖頭一笑,隨即思索著說道,“那你說小俊的嘴皮功夫是誰教出來的?自學成才?”
“誰知道那小子是誰教出來的?肯定不像你,和一堆死人瞎胡扯。”
“哈哈,本以為我是大陸第一無聊之人,沒想到還有一個,可算是找到同類人了。我們先別回去找大哥,急死他。我們去喝酒。”
“嗬嗬。”
……
玲玲一直保持著沉默跟在淩俊身旁,一直在對淩俊交給她的東西而胡思亂想著。他費了那麼大的勁,要來這兩樣東西會是什麼意思,她十分搞不清楚。
那兩樣東西自然就是李最送給淩俊的紅色戒指與一把寶劍。
玲玲認為,想要用這兩樣東西還債遠遠不夠。紅色戒指裏的東西確實十分貴重,但遠不及藍海之戒裏的東西。裏麵可都是關乎著仙林閣的未來,仙林閣所有珍貴物件都在藍海之戒裏麵。給再多的金銀財寶,都不及這些。
她的師傅王琳認玲玲為下一任仙林閣的閣主,命她保管好這些重要的東西,是要看她以後有沒有責任保護好仙林閣的一草一木。這要是回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兩樣東西是無法救下玲玲的性命,隻會更加讓她的師傅惱羞成怒罷了。
“喂!”
玲玲停下腳步,叫住淩俊。
“我有名字好不好?”淩俊無奈的轉過身,看著一直叫自己‘喂’的女人,自己又不是沒有名字。
“我知道你叫淩俊。但這兩樣東西我不能要。”玲玲把兩樣東西遞到淩俊的麵前,接著說道,“這兩樣救不了我的命,你的心意我領了。我不想在死的時候,欠下一個人的人情,尤其是一個男人的人情,我會過意不去的,死也不好受,你沒必要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