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問不出口，就連我也問不出口。
我隻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聽著那一段陳年往事。
我忽然道：“也許你是為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叫白如玉。”
柳素素點了點頭，居然不否認。
柳素素讚歎道：“蘇公子果然聰明……”然後又繼續道：“那個女人要我好好活著，隻因如果我不乖乖聽話，他就會殺了白如玉，將白如玉的頭帶到我的麵前、”
我歎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就連我也忍不住感到好奇了。”
讓我好奇的人並不多，這個女人卻是一個。
沙雪忽然瞪了我一眼，道：“那你就去找她，看看她舍不舍得殺了你……”
她居然在吃醋，一張如花的臉上，兩隻眼睛瞪著我。
柳素素忽然抿起嘴，笑道：“你們兩個人居然在這裏打情罵俏……”
沙雪臉一紅，不說話了
船艙裏的燈火又變得暗淡了，已經過了許久，那種奇異的花香揮之不去，仿佛停在每個人的心裏。
白如玉居然一個人坐在礁石上呆了很長時間，今夜他會不會走呢？
奇異的花香久聚不散，白如玉今夜又會是怎樣的心情？
柳素素的目光忽然變得暗淡，她聞著花香，眼裏似有了淚光。
也許她的心早以飄蕩了出去，隨著海風飄向了海岸上，飄到了那片礁石旁，伴隨著海風，靜靜的陪著白如玉。
白如玉的心也許早就飄到了小船裏，飄到的孤燈下，就像一盞明亮的孤燈，日夜陪伴著柳素素。
柳素素歎了一口氣，道：“我若是能像你們這樣就好了……”
她又低下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小靜此時忽然開口道：“主人可以去找白公子，這香味還未走遠，也許他就坐在那片礁石旁，靜靜地看著這裏，也許你隻要走出去，就會撲進他的懷抱，也許他根本就不會在乎你現在這般模樣……”
小靜說著說著聲音似以梗咽。
柳素素歎了口氣，道：“也許他不在乎，但我卻在乎，卻不得不顧及他內心中的感受……”
我道：“也許你想錯了，白如玉也許真的不會在乎你現在這般容顏，就算你毀了容，就算你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那又怎樣呢？也許他在乎的是你這個人，在乎的是你的心……”
沙雪點了點頭，道：“嗯”
柳素素抬起頭，顫聲道：‘會是這樣嗎？他真的不會在乎嗎……”
白如玉真的不會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