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壇內的小夜,一身疲憊的坐在桌案前,眼前浮現的是心愛女子英子的容顏,俏麗可愛,眉目傳情,小夜靜靜地看著她,柔聲細語:“英子,我答應你這一生都會和你在一起,就不會食言,既然幫會不留我們,我們就在這江湖相依為命。”
英子楚楚可憐的偎在小夜懷裏:“可是我如今身染重病,隻怕是不能陪你長久了,小夜,不管以後怎樣,我都希望你能夠開心快樂,不要再去恨他們。”
“英子,我們不提這些。”小夜端起床邊的藥碗:“來,把藥喝了。”
英子乖乖的閉上眼,屏住呼吸將一碗藥汁一飲而盡,小夜擔心道:“別喝那麼急,會嗆到。”
英子笑道:“我好好吃藥,就會好得快些,小夜,我舍不得離開你。”
小夜收回思緒,目露寒光:“英子,若不是因為李雲軒,我們不可能陰陽相隔,我會讓李雲軒和冷月也嚐到生離死別的痛,讓他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方雲?”小夜轉瞬想到方雲:“他怎麼還沒死,不過沒關係,一個一個慢慢來。”
清月殿內。
方雲、江天麒和月下笛三人相對無言,項問天靜靜地看著火龍玉床上的小蝶,眉頭緊皺,月下笛與江天麒相視一眼,走至項問天身邊:“項幫主。。。。。。”
項問天頭也不回:“她若有不幸,我必殺了小夜。”
“項幫主。。。。。。”
項問天伸手製止了月下笛:“笛子姑娘你放心,我會看在大叔的情麵上,再多給小夜一次機會,他若執迷不悟,我會替大叔清理門戶。”
月下笛安慰道:“項幫主,你對小蝶一往情深,不如娶了小蝶為妻。”
項問天回頭道:“笛子姑娘這話從何說起?”
月下笛道:“項幫主最近可是覺得體內有一股熱力亂竄?”
項問天點頭道:“的確有一股不知名的熱力,我已經在盡力壓製了,可還是會偶爾渾身火燒般叫人受不了。”
月下笛點頭道:“這便對了。”
“什麼對了?”項問天不解。
月下笛沉思道:“之前方雲哥已經說過,你和小蝶中了小夜的風香蠱,其實這種蠱毒在苗疆是最低等的一種蠱毒,隻要炙熱的水中浸泡全身,加以內力逼其寒氣,便可解開,但項幫主和小蝶姑娘身上還中了另一種毒------後宮春。”
“什麼?”
月下笛此語一出,不但項問天震驚,連方雲和江天麒也目瞪口呆。
月下笛接著道:“後宮春是一種烈性****,它之所以現在沒有發作,是因為你們體內的風香蠱沒有解掉,如果沒有發現隱藏在體內的後宮春,而隻單單解了風香蠱的話,那麼後宮春的毒發作時,毒性會比尋常隻中後宮春一種毒,更加厲害數十倍,據我所知,沒有人能夠承受。。。。。。”
“啪!”項問天一掌拍扁桌上的純銀酒杯:“我待小夜不薄,何以如此害我!”
“項幫主不必氣憤。”月下笛道:“小夜意在幫主之位,對你下手是必然之舉,隻是想不到他會這麼心急,關於幫主和小蝶體內這兩種毒藥,也不用太過擔憂,這本來就是一個假象,一般人隻看得到風香蠱的蠱毒,若解了風香蠱,後宮春發作便會叫人生不如死,可如果先解了這後宮春,風香蠱無所依附,便會消散。”
項問天問道:“如何解這後宮春?”
月下笛道:“所以笛子剛剛才有一問,幫主對小蝶姑娘情至何處?”
項問天看向小蝶:“情至深處,生死不離。”
月下笛笑道:“項幫主果然是性情中人,既如此,你和小蝶成親後,後宮春自然會解開,我剛剛已經給小蝶服了藥,再過一會她就會醒來。”
江天麒道:“既然能解,過了今夜我們再做商議,問天,你在這裏陪小蝶,我們去處理小夜的事情。”
項問天起身:“天麒,方雲,萬事小心。”
走出清月殿,江天麒向二人道:“方雲,笛子,你們各自回壇,我去玉龍殿等雲軒。”
方雲道:“不如我們一起去。”
江天麒擺手:“不可,人太多會引起小夜的警惕,他知道你回來,肯定會多加留意,所以你先回白虎壇穩住小夜,我等雲軒回來再作打算。”說罷轉身向月下笛道:“笛子,你回青龍壇守著,讓無崖來玉龍殿。”
“沒用的東西。”秦慕陽怒視跪在眼前的秦詩夢:“連一個人你都看不住。”
秦詩夢低頭道:“義父,雲軒離開時,並沒有告知孩兒,所以。。。。。。”
“沒有和你說?”秦慕陽氣道:“他不是口口聲聲愛你嗎?怎麼能做出這種夜不歸宿的事情?我讓你看著他,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義父。。。。。。”
秦慕陽粗暴的打斷秦詩夢:“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