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皆是狐疑,紛紛點頭附和道:“沒錯,宋管家的為人我們是知道的,如此豪爽仗義,平易近人的漢子,哪裏能做出這種有傷風化的苟且之事?”
花難瞧此際眾人態度,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暗道:“這姓宋的不知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藥,讓他們這般信任。”
此時但聽為首那名漢子道:“小兄弟,你……”
花難見眾人不信,也不多作辯解,於是冷聲道:“你們若是不信,待我將姓宋的擒回,你們去質問便是。”
此話一出,眾人哄笑,有人道:“年紀雖小,口氣倒是不小,且不說你所言是否屬實,即便確實如你所說,你一個小小少年,連毛都沒有長齊,還妄想去擒宋管家,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宋安身形高大肥胖,眾人當是知曉,瞧得花難隻不過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且不說宋安平日裏還有城主府護院家丁陪伴,便是宋安一人,花難也是被擒的份兒,哪裏又能擒住宋安,故而眾人皆是不信。
見眾人不信,花難沒好氣地道:“我自有辦法,要你們操什麼心?”
說罷轉身欲走。
那名漢子仍是緊緊抓住花難右臂,不願放他離去,盯著他道:“不妥!你若是趁機跑了又如何?”
“跑了?”花難頓覺詫異,狐疑問道,“此話什麼意思?”
那名漢子道:“你所言句句不實,現又借口離去,我等實在無法信你,難不成你小小年紀,心腸如此狠毒,王兄弟好心收留你,你卻謀財害命,趁機將他殺害!”
此話一出,花難更是怒火中燒,他平日最恨被人冤枉,此情此景,像極了當年在天門城中,令他不禁想起往事,當即右臂一震,便將那漢子之手震開,急道:“胡說!我豈會害王大叔?!”
當下有一人見他年紀尚小,應當也不會做出此事,心有不忍,於是緩聲道:“小兄弟莫急,我們並非說你是害死王兄弟之人,但你若不說實話,我們也不好放你離去,你且說說,那苟且的**究竟生得什麼模樣?若是的確如此,我們也不會姑息凶手,說不得要上城主府去告上一狀!”
眾人紛紛附言。
“好!”花難回想方才所見女子,由於天色較暗,瞧得有些模糊,但特征模樣也記下幾分,尤其是那女子生了一雙丹鳳眼,眉間一點紅痣分明,卻也不難記得,於是花難便將所見一應說了出來。
眾人一聽,卻紛紛默不作聲,瞪大了眼睛,瞧向為首那名漢子。
那名漢子神情更是異常,雙目瞪得渾圓,盯著花難,顫聲道:“你所言確實?!”
花難不知他究竟何意,當下點了點頭,又狐疑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哪知有此一問,那漢子卻似怒發衝冠,高聲道:“做什麼?!你說的那是我家婆娘!好家夥,我說這**給我留書,說是要回娘家幾日,沒曾想,卻是與那宋狗苟且,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花難被他這麼一叫,也驚得一愣,還未回過神來,便見那漢子向門外衝去,若是料想不差,定是追宋安去了。
那漢子已走,花難也不做停留,又讓眾人幫忙處理一下王樵夫的後事,便一道追宋安去了,隻是他心中卻是萬分不解,與宋安苟且之人難道並非王樵夫的妻子,而是另有他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