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安排陳傑出去尋找安慰孫曉靜母女,自己則留在審訊室裏,繼續審問範忠義。
陳傑在看守所外麵的一處綠地旁找到了孫曉靜和範秋雁。範秋雁看到陳傑,淚眼朦朧地對他說道:“你看見了嗎?這人居然是我父親!”
孫曉靜泣不成聲地摟住範秋雁的肩頭,說道:“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讓你再見他,惹得你又傷心了。”
陳傑說道:“都是我不好,非要拉你們來見範忠義,我也沒有想到,範忠義居然是個六親不認的人。”
範秋雁說道:“不關你的事,範忠義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她這個人的臉皮特別厚,如果你們沒有直接的證據,範忠義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認罪的。”
範秋雁想了一會兒,對陳傑說道:“不管怎麼樣,我也跟範忠義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比你們了解他。範忠義雖然臉皮厚,擅長抵賴,但是他的膽子很小,你們不妨讓他以為你們手裏有直接的證據,就算他不認罪,你們也同樣能讓他受到法律的嚴懲,這一來,他一定會害怕,隻要他害怕了,很快就會招認他所犯下的罪行。”
範秋雁轉身苦笑著對孫曉靜說道:“我這樣做,是不是在算計自己的親身父親?”
孫曉靜擦去了女兒眼角邊的淚水,說道:“怎麼會呢?媽媽明白你,是你爸對不起你。”
說著,孫曉靜轉身對陳傑說道:“我女兒不是心狠的人。今年春節時候我女兒臨時有事回家,不小心撞破了範忠義和常嫣紅的奸情,她忍不住為我說了幾句氣話,結果她父親上來就打,把孩子打得腦震蕩、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左側肋骨斷了三根……孩子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年才緩過來啊!所以說,我女兒怎麼能不恨範忠義呢?”
陳傑聽得膽戰心驚,這還是父親嗎?這分明是要下狠手,把自己的女兒打死啊!
陳傑說道:“這樣吧,我先打車把你們送回去,範忠義的事情我們來處理,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吧。”
陳傑打了個車,付了車費,安排司機把孫曉靜母女送回家,就回到了審訊室。
蘇睿問道:“範忠義,你還不認罪嗎?你根本就是倒換假藥、殺人滅口的主犯,你還是不要避重就輕的好,坦白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範忠義說道:“你要我坦白什麼?難道要我承認自己從來沒有幹過的事情?難道你還想對我用刑,要屈打成招不成?”
蘇睿讓範忠義聽了任玉峰、焦振國和馮晶晶的口供錄音,然後問道:“怎麼,你還不肯承認你是倒換假藥、殺人滅口的主犯?”
蘇睿剛剛說完,陳傑就做出了高興的樣子,走進了審訊室。他高聲對蘇睿說道:“你沒有想到吧?徐娜為了防盜,在惠生堂大藥房裏裝了個攝像頭,範忠義每次去換藥的經過都被攝像頭完完整整的記錄下來了。”
說著,陳傑轉身對範忠義說道:“現在也沒有再審問下去的必要了,任玉峰他們的口供和攝像頭拍到的影像就是證據。範副主任,你不是說你是被迫去幹倒換假藥的事情的嗎?我看監控錄像拍到的那些鏡頭裏,你可是又開心又得意呢!”
範忠義歎了一聲,罵道:“徐娜!你這個敗興老娘們兒,防盜防的把我算計進去了,還有任玉峰和焦振國,真是一群軟蛋,還沒怎麼樣就都交代了,你們……你們可把我坑苦了!”
說罷,範忠義疲憊地倒在了椅子上,說道:“馮晶晶、任玉峰和焦振國他們說的都是真話,我的犯罪事實跟他們交代的一樣,你們……你們別再折磨我了,讓我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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