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和太後聞言,怒意稍減,可是,殺意卻更濃,“哀家恨不得殺了她!”
“太後。”安嬤嬤的想法比較現實,“我們暫且殺不了她。”
承和太後氣的臉色都紅了,可是卻沒有話可以反駁。
安嬤嬤見狀繼續道:“皇上這一次病倒實在太過突然,奴婢擔心皇上的病另有隱情!”
“你是說那個賤人做的?”承和太後目光狠戾地道。
安嬤嬤沒有肯定,“皇上若是出事,那整個皇宮都會落到她的手中,甚至整個江山也會成為她的,雖然她是女子,但是……太後也應該聽過,她在外麵的名聲很差,說不定她會將大夏的江山拱手送人!即使最後繼承皇位的是北安王,但是北安王和先帝一樣,對他都是寵愛之極,屆時……”
“屆時哀家便隻能在她的麵前苟且偷生!”承和太後冷笑道,“即使皇帝熬不過來,哀家也要讓她陪葬!”沉吟會兒,隨後立即吩咐道:“你讓人去通知汾陽侯,將宮裏麵的情況告訴他!即使他不念當年的舊情,也不會看著皇帝出事而坐視不理!”
安嬤嬤應道:“是。”
承和太後雖然出不了寢宮,但是她畢竟是太後,派一個人出去也並非不能辦到。
汾陽侯在聽說了皇帝兩日未曾上朝之後就已經心有不安,可是既然答允了不再幹涉朝政也隻能幹著急,不過即使他想探聽消息,如今的皇宮也不是他有能力伸手的地方。
安嬤嬤為保險起見沒有派其他人出宮而是自己親自去了汾陽侯府。
汾陽侯聽完了安嬤嬤的話之後頓時愣住了,皇上病重?
“侯爺,如今皇上病重,可是太後卻連皇上的麵都見不到。”安嬤嬤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如今太後在寢宮內已經是急瘋了,實在是沒有法子方才來找侯爺,還請侯爺救救皇上救救太後。”
汾陽侯神情極為的複雜,雖然心裏是焦急萬分,但是卻沒以後點頭答允,若是不曾知道樓濯宸的身世,他便是拚了性命也要護主,可是如今……鳳家小姐是先帝的血脈,而皇上卻是……鳳家小姐若是真的對皇上做了什麼,那便是已經發現了這個真相,屆時,他不但救不了他,更救不了自己,救不了雲家……深深吸了一口,然後道:“請嬤嬤先回去,且轉告太後,稍安勿躁,本侯這便進宮。”
安嬤嬤聽了汾陽侯的話卻沒有完全地方心,雖然他說立即進宮,但是卻沒有承諾會保護皇上和太後,可是即使再不安心裏也沒有法子,她和太後隻能依靠和相信汾陽侯,皇上是他的親兒子,若是他不救,那誰還會救皇上?還有,皇上為帝一日,他的權勢地位就能保住一日,她不相信這世上有男人不愛權利!
汾陽侯讓人送了安嬤嬤出去之後就立即回房更衣進宮,不過還未走到門口,便被汾陽侯夫人院子中的下人給截住了,“侯爺,夫人有請。”
汾陽侯夫人一直被軟禁著,可是她對府中的事情卻絲毫沒有放手,即使插不上手,但也要做到了如指掌,因而,安嬤嬤到來一事,很快就傳到了她的耳中,而她也知道,安嬤嬤為何而來。
汾陽侯蹙了蹙眉,不打算去,如今他沒有時間和她吵架。
不過那下人卻說了一句話改變了汾陽侯的主意,“夫人說,她知道侯爺心急進宮的原因,也有辦法幫侯爺解決難題。”
汾陽侯一聽頓時眯起了眼睛,皇上的身子雖然一直不算很好可是正如安嬤嬤所說的,這一次病的太過於蹊蹺了,難道和燕家的人有關係?
汾陽侯轉過了身,立即往汾陽侯夫人的院子走去。
而在同時,鳳迎曦得到了公孫青淵的診斷結果,和禦醫所言的沒有出入,樓濯宸危在旦夕,可是病重的原因,公孫青淵也禦醫一樣,沒有給出答案。
鳳迎曦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公孫青淵最後隻好將他早就知道樓濯宸病情一事說了出來。
鳳迎曦大怒,怒聲質問道:“為什麼你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