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們,本來應該受到長輩的教導,立下遠大的理想,依靠法律保護自己,相信科學就是一切,但。。
自從發生了一些事以後,我的世界觀便徹底的顛覆了,這要從很多年前說起。
我叫李思源,我對自己的名字不是特別滿意。因為朋友們說我這名字一聽娘娘的,我自己也感覺這名字不太爺們。後來從我媽那聽說當年我出生時我爹樂的思維有點混亂,死活要讓我叫李蓮花,因為他和我媽是因為蓮花認識的。要不是爺爺奶奶全力阻攔加上老媽的堅決反對我還真就叫李蓮花了。我當時就感覺我能叫李思源真他娘的是三生有幸。
我現在是一名高二學生,家住牙克石。你們一定沒聽過,這就是一個偏遠的小城,坐落在內蒙古。“牙克石”在蒙語裏的意思是要塞或者堡壘,所以這裏也算是個交通要道。
作為一個苦逼的高中生,沒到六點半,我就被老媽給叫了起來。
“皓月,到點了,快起床。”這皓月其實是我的小名,但我感覺這名字比那個還娘,所以從記事起,我對外一直叫李思源,不過老媽還是一直親切的叫我皓月。
“啊。”我揉了揉秤砣似的眼皮,扭了扭脖子,看到了枕頭邊的手機。當時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氣。完,昨天晚上玩著玩著直接睡著了,沒收起來。我在看看老媽,幸好沒有看到,我趕緊把手機塞了回去。
“我說老媽呀,我都多大了,我屋你咋還能隨便進那。給我留點隱私唄。”
老媽隨口應了一句就轉身出去了。
其實我是有鬧鍾的,鬧鈴也都設好了,定在六點半。不過老媽總能在六點二十叫我起來,這習慣老媽也是改不了了。
我起床穿好衣服,洗漱一番,隨便扒了兩口飯就出門了。
今天天氣還不錯,心情也挺好,跟著同路的校友聊聊天,慢悠悠的溜達,沒一會也就到了學校。要說我們這學校可是真夠偏的,生是開在了城市邊緣,教學樓正麵對著的就是無邊的山。其實這麼偏的主要原因是這是個私立學校,在下文學成就不是太高,就跑這來了。。
還沒進校門,就聽見特別大的吵鬧聲。不要想也知道,聲源就在我們班隻是音量太高把校園給蓋住了。我們這個班比較特別,其實也沒啥,就是一些差等生啊,某地方的“大哥”啊之類的學校全部會分配到我們班。其實不用說太多,隻從我們班和教學樓是分開的就可以看出來。
到了班級門口,背著書包就往裏走。看到我進來了,也陸陸續續的有人打招呼。
“教主來了。”
“教主”
“教主好哈”說到這教主,我還真挺自豪的,這教主其實就是“覺主”,你想想在一個四十多人的班級裏,老師上課隻能看到第一排學生的頭的情況下。我能被同學封為覺主,這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
走到自己座位上,丟下書包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就感覺有人拍我,當時我就不樂意了,抄家夥就要幹。也不看看我是誰,打擾我睡覺?真不是哥們我吹牛,我要睡上覺了,別人在屋子裏說話都得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