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啾!”
南君離再一次的打了一個噴嚏,若非坐在他麵前,手裏捧著一大碗中藥,眼帶埋怨的盯著他看了一眼,一副都是你害的的模樣!
“來,把這都喝了!”若非將中藥推到南君離的麵前,命令一樣的說道。
南君離皺著眉,看著麵前那一大碗黑乎乎的中藥,鼻子裏滿是難聞的藥味。
“我不要喝!”南君離又將若非推到他麵前的藥碗推回到了若非的麵前,不滿的說道。
若非看著被南君離推回來的藥,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南君離好奇的問道。
“阿離,你該不會是……怕苦吧?”若非止住了笑,惡作劇一般的問道。
“誰怕啊!”南君離別過臉去,高高的昂著頭,一副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的樣子,可他越是這樣,卻越是證明他很心虛。
“不怕苦就馬上把它喝了啊!”若非再次將藥碗推到了南君離的麵前。
南君離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如果不喝的話,一定會被取笑的,可這藥實在是又苦又難聞的,他怎麼喝得下去啊!
“快喝啊,怎麼不喝?我就知道,某個人啊,打死不承認的,明明就是……”若非的話還沒說完,南君離便一手端起藥碗,緊皺著眉頭,屏住呼吸,幾口就將那藥喝完了!
“你這就叫做自作自受,明明有這麼多的房間,這麼多的床,你不去睡,卻偏偏要在大門外吹冷風吹一晚上,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真的是活該!”若非見南君離已經把藥喝完,趕緊吐槽道。
“喂!我都已經生病了你還這樣說我,你這樣有沒有同情心啊!你這根本就是虐待病人!”南君離一邊忍住想要將那些喝進去的藥吐出來的衝動,一邊回應道。
“自己給自己找虐的人還用得著別人虐待他麼?”若非完全就不將南君離的話聽在耳朵裏。
“你……”南君離還想跟若非鬥嘴,可這時柳喻白走了進來。
“阿離!我聽下人說你受了風寒!怎麼會這樣?趕緊去躺著!”柳喻白一走進若非的房間,便問道了很重的藥味,又看著鼻尖紅紅的南君離,趕緊催促道。
“柳老爺子,你不用擔心,剛才已經吃了藥了,這會兒估計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若非站起身來,看著一臉擔心的柳喻白,寬慰道。
而南君離呢,隻是坐在凳子上,不願意和柳喻白說話!
“阿離,有發燒麼?”說著柳喻白便一隻手伸向南君離的額頭,但卻落了個空。
“不用你關心,反正我早就是一個人了!”南君離的話無異於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的紮入了柳喻白的心窩子裏。
“你說什麼氣話!我是你外公,你是我外孫,你怎麼會是一個人呢?我們柳府永遠都是你的親人啊!”柳喻白心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