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三個留丁小姐在家休息,自己大搖大擺的“逛街”去了。小區裏確實也是風景宜人,每一處仿佛都是精心設計過的,都看不出人工的痕跡,很自然的就立在那邊,不像那些人行木一樣方方正正規規矩矩連一點驚喜都沒有,所以這逛公園時也很是愜意,絲毫不感覺有點無聊。
而就在我們的宅子附近,我們也發現了我們的目標人物,就是昨天的那是個風水師,在宅子外麵不知道搞些什麼玩意兒,似乎是貼了幾張符咒,似乎是在執行什麼儀式,總之幾個人是在一起,就好像是鬼頭鬼腦的流氓。
我們趕緊走了過去,他們其中一個人也發現了我們,便不知使了什麼招數,我覺得全身上下更加的累了,連走個路都是很艱難的事情。
苗靈在我耳邊說:“你們一定要堅持住,不能被他們打垮,一定是他們搞的鬼,隻要過去把他們那些給搗亂了我們的身體也就好了。”
聽著苗靈的話,我的精神清醒了不少,想著無論多艱難都一定要走過去隻要跨過這一步就好了。凝聚著一股信念我一鼓作氣,直衝過去就把他們手邊的東西都推在了地上。
他們幾個人哎吆了一聲響,上前去撿,卻被胖子一腳給踢開了。苗靈更是“殘忍”,她又把那些東西,丟在自己腳邊亂踩幾腳,基本上那些已經成了碎片。
那幾個風水師很是惱怒,對著我們就大喊大叫:“你們有沒有業德,別人的東西也來破壞。”
我笑著說:“業德,請問你們哪裏來的業德?懂風水幫人從善也就算了,還幫人做惡。這也叫業德嗎?”
那幾個人顯然是被我說中了痛點,竟然不和我反駁了,轉過頭或是別過頭去不想看著我。我在道理上占得上風心裏麵也就更加有底了,對著他們一陣亂罵,可是我沒想到他們的示弱隻是計謀而已,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想在我們鬆懈之時就把我們幾個人直接給控製住,比遠程給我們符咒消受要有效的多。而我們三個也正是中了他們的圈套,看著他們一個個都這樣子,以為他們就是認栽了,所以心裏麵也沒有什麼防備。
可我們卻沒有防備著他們背後的那一刀,我罵得越來越起勁,便與他們貼近了些,他們其中的有一個人便撒了一把粉末出來,我不經意吸進去就感覺到頭腦眩暈四肢無力。不一會兒便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而苗靈和胖子大概也是這樣被他們控製住的,當我們三個人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在一間地下室裏麵。我可以看得出是地下室因為我可以聽見隔壁的水聲,大概是下水管道的聲音。
我知道自己的力氣不支,便沒有說話,大概休息了五六分鍾之後,才緩緩地說出口來:“你們醒了嗎?”
我說出來之後,立刻便得到了苗靈還有胖子的回複,他們一個一個接著說,“醒了醒了累著呢!”
我見他們醒了就與他們開始商量對策:“這裏大概是地下室吧,但是也不知道是哪個方位,這裏的這個小區那麼大,光地下室就得好幾百個了,我們得想想辦法脫身。”
遼寧有氣無力地說:“你還能有什麼辦法呀?你現在還是跟我一樣渾身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你還想脫身,拖延時間才對吧!”
我歎了口氣苦笑道:“是啊,現在講什麼脫身都是紙上談兵,我累得可以直接睡下去了,但是又知道不能睡,眼皮子掙紮的就像上刑場一樣。”
胖子這時候道:“苗靈,你身上不是有你們苗族的什麼丸藥嗎?據說是像毒品一樣可以讓人精神振奮的。”
苗靈啐了他一口:“你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我們苗族的東西哪裏是毒品,根本就你比不來的,還有啊,你真當我這個小包包是百寶箱呢,什麼東西都隨身帶著,想要符咒就從我這裏抽,想要藥從我這裏拿是不是?”
我趕緊向苗靈討好道:“好了好姑奶奶你就趕緊拿出來吧,知道你是個細心的姑娘,出來是什麼都會準備著的,而且你這個小包包出門都不離身,我就不相信,你那麼看重的東西裏麵居然沒有放那些苗族的藥。”
苗靈轉過頭來白了我一眼,然後悠悠地從她那個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了三顆丸藥,分別遞給我和胖子。”你們拿著吃吧,這回可別說我再說我小氣了,一顆丸藥製作起來要花上一個月的功夫,這三顆可就是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