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仙堂傳1、狐仙作亂
話說大仙堂如同雨後的春筍蓬勃發展,卻見不到濟世助人的光明,所看到的是烏煙瘴氣,弟馬香童們是痛苦的哭聲。緣何如此?因為人心大大地壞了。尤其一些人還打著佛教和道教的幌子,到處招搖撞騙,貽害蒼生,簡直令人發指!那金花教主本來想在天上玩幾次天女散花,享受一番神仙世界的快樂。見到薩滿仙堂弄成了如此局麵,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將那些作惡多端的弟馬香童剁成肉醬。不過她畢竟是薩滿仙堂之尊,不能如此輕率,於是急忙召開緊急會議,研究此事。算起來是仙大一百零八次會議了。前來參加會議的都是仙家大腕,有胡老仙翁,有黑老媽,有胡三太爺,有胡三太奶,有黃三太爺,有黃三太奶,有常三太爺,有常三太奶,還有老碑王香女。金花教主開門見山說:“仙大一百零八次會議現在開始。今日的議題隻有一個,就是整頓薩滿仙堂。眼下薩滿仙堂烏煙瘴氣,惡念飛升,有損我仙家形象。召集各位前來,就是研究薩滿仙堂究竟向何處發展?怎麼根除弊端?怎麼重現昔日光芒?”香女說道:“我看這事都因佛教而起,一群和尚叨叨咕咕,專扯沒用的。明明世上金銅緊張,卻大造佛像,還有瓷像什麼的,到處宣傳什麼佛法無邊,什麼供奉誰誰誰就會有什麼利益什麼的,結果呢?供奉之後都出現了不良後果,家裏陰氣十足,不是打仗離婚,就是病症重生。不是破財遭災,就是瘋瘋癲癲。我看要想整頓薩滿仙堂,先必須把佛菩薩趕出薩滿仙堂。”胡三太爺說:“老碑王說的話不無道理。我們不僅要撕開佛教虛偽的麵紗,也要對弟馬香童嚴加管理。這些人以前痛苦不堪的時候求爺爺告奶奶,說什麼病好了就去行善。結果呢?自己好了,卻開始坑害起昔日的病友來了。我看這種人就是活得長久了,早就應該讓他們短命,省著害人。加上金錢社會,人心思變,這幫家夥像草一樣鋤也鋤不盡。仙家的名聲是他們給玷汙的,想起來我就很鬱悶,心煩暴躁,薩滿仙堂遲早會斷送在他們手裏。”黃三太爺說:“我看這就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仙家抓弟子時候應該去挑心地善良的抓,絕不能找那些心術不正的。心術不正的就像一枚炸彈,可以隨時炸飛我們辛辛苦苦構建的薩滿仙堂。都說人心不軌,我以前不信,現在信了。他們真的如此。”常三太爺說:“仙家抓弟子是挑善良的人抓的。問題是他們是病前善良,出馬後就見錢眼開,心變黑了。真正持久而始終如一能夠堅持善念善行的很不容易找到。”胡三太奶說:“說得是。不過我還覺得這一點也是關鍵,就是本來出馬不到時候,就出馬了。尤其是一些身上根本沒有仙家,卻謊稱有仙家。很多人為了學二神,就主動接觸仙堂事情,造成香童弟馬良莠不齊。還有就是一些算卦的感到大仙堂的大神賺錢快,也加入了這個陣營,以至於現在的仙堂假堂口、半堂口、空堂口、魔堂口,遍地都是。”說到這,一人朗聲誦道——風流神仙常彥波,中華戰神美名多。常仙三魂散合聚,異界盛名有傳說。然後跨進門說道:“古常仙轉世的常彥波已經出現,諸位何不去找他整頓薩滿仙堂?”金花教主定睛看了看來人,問道:“你是誰?我怎麼不認得你?我看你是胡家的,卻不知道你是哪一位。”來人說:“認得如何?不認得又如何?隻要能為薩滿仙堂出力,又何須有名姓?”說罷哈哈大笑。來者不報姓名,還說了一番充滿哲理的話。胡三太爺打量了一下,說道:“我對胡家的兵馬都熟悉,我怎麼不認識你?”來人說:“認識我不主要,重要的是整頓薩滿仙堂。”胡三太爺說:“我同意你的說法。不過我們總要知道你是誰,才會準許你參加這次會議。我們九個開的是高層會議,怎麼也不會誰說要來參加,就來參加吧,那樣的話,豈不是亂了?”來人聽了哈哈大笑,說:“知道嗎?我聽了你的話,心氣得突突地跳。你看看我的體溫,也升高了。有很多能人誌士就因為不能參加會議,無言的沉默,才會不了解下麵的真相。無論薩滿仙堂的創傷有多麼嚴重,但是廣泛聽取群眾的意見,才能夠使創傷平複。今天的薩滿仙堂不是昔日的薩滿仙堂了,充滿魔氣。如果我們上下不合作,不團結,又怎麼能驅除魔氣,完成整頓薩滿仙堂的任務?”金花教主說:“你的話很有道理,本尊完全接受。過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一定聽取群中的意見,召開擴大會議,研究此事。不過不管怎麼說,你也要留下名字才是。”來人打量了金花教主一眼:“這麼說,我不報名是不是不行了?”金花教主說:“隻要參加會議,就要留下姓名,哪有大會讓無名人士參加的?那樣做豈不是亂了規矩?”“是啊是啊,”胡老仙翁說,“你報上姓名不會掉塊肉吧!你莫非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好意思留名啊?”那人笑道:“好你個胡老仙翁!居然給我使上了激將法!你們不是能掐會算嗎?來,掐我一下,算我一下!”胡老仙翁說道:“算你個頭!你連仙家俗語都不知道。”那人問道:“仙家俗語是仙家行話嗎?”胡老仙翁說道:“是的。”於是他說了幾句。胡老仙翁說過了仙家行話,那人叫道:“不算啥,不算啥!你有本事就給我算算,我是哪來的?是幹什麼的?”來人正在叫號,黑老媽笑道:“自古男女多吃醋,把人當作囊中物。不知他愛應己愛,心小狹窄針不出。當年你鬥戰吃人魔王還有魔神,遇見了幾位紅顏知己,其中神屁女郎總是吃醋,被紅粉殺手氣走。可有此事?”那人回答:“一個肥胖的女人在我身邊。我二人緊緊偎依在一起,雪冷的紐帶將我倆連在一起。連得那麼緊密,那麼火熱,風聲雖大,但相互已經聽到了對方的心跳,已感到對方身上的熱流,潔白的雪花仿佛把兩個人融在了一起。雪來得快,去得也快,方才還是風雪交加,眨眼間卻又是晴空萬裏。不過此時夕陽已下。一間破舊的房屋,一堵坍塌的牆,一張缺腿的床。夜,很冷很冷,比冬天還冷。然而我二人並不覺得冷,反而覺得很熱。熱不在於屋子,不在於床,而在於我們的呼吸和血液。我們的呼吸很急促,血液好像在沸騰,心律也在加快。她是很美很美的女人。一個最肥的女人往往跟蠢聯係在一起,而她卻偏偏同美聯係在一起。她的美是特別的美,美的脫俗,美得可愛,美得無法形容。女人的美就像美味佳肴,最能勾引起男人的食欲。此時我的這種食欲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程度。於是我伸出了手。手是友誼的橋梁,也是罪惡的紐帶,現在我就把這隻手伸了出去。手也是傳遞某種思想感情的信號。信號發出,立即有了回應。另一隻手輕輕搭在我的手上。她的手!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電一般地傳到心理。漸漸地手握得更緊。她的手仿佛是一台導熱裝置,我的周身都暖了起來,燥熱了起來,最後熱到一個點上,這一點開始勃動,血脈擴張。她同樣很熱。熱在身上,燙在臉上,耳根子開始發燒。她的臉是極美的,現在很紅很紅,少女的羞怯總是寫在臉上。她的心在跳,跳得很厲害。她要獻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但卻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然而她非常相信我。盡管說不出為什麼,還是相信我。於是她把眼睛輕輕合上。她在期待,期待人生中最絕妙的歡樂時刻,期待人生中最充滿樂趣的享受,期待人生的美好。然而她等了許久。她真心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獻出,我卻沒有接納她。就像一株幹渴的禾苗期待了雨露很久,眼看天陰了,雷電也來了,然而卻沒下雨,一陣空歡喜。她把眼睛睜開,我已經不在床上。”黑老媽笑道:“你就說我算的對不對,你給我講愛情故事幹什麼?”來人故作姿態痛哭流涕說:“三角戀愛不相容,世上為情而輕生。隻因一夫一妻製,多少真愛成淚空。回想起我那段戀情,我能不細心描寫嗎?不思想起來還則罷了,一思想起來,我好不傷情啊!情依依,愛戀戀,簡直美死我了。你說呢?黑老太太!”金花教主對黑老媽說:“黑老媽!這人不正麵回答問題,說話不及格。我看,還是你直接說出他是誰吧!”黑老媽說:“他不是別人,正是天公、地母之子——胡天齊!”眾人聞聽是胡天齊,大為震驚。那人放聲痛哭說道:“小黑媽!你怎麼揭我老底呢?你這等於揪住了我的狐狸尾巴,讓我多難為情!我不喜歡大搖大擺地走到你們麵前,我喜歡羞羞答答。諸位都是薩滿仙堂的大腕,我是什麼?我無有姓名,隻有天知道、地知道,連我自己知道都要嚇一跳。我這不是出醜麼?”胡天齊這旁說個沒完沒了,金花教主聽了對胡天齊肅然起敬。那胡天齊可稱得上是上古狐仙,神功蓋世。是他消滅了吃人魔王,拯救了地球世界,功勳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