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堂吉訶德並不後悔,心病還須心藥醫,對於這種病,用這種比較狠的藥效果也是最好的,而且來說,畢竟是永恒騎士王,也不用擔心她的靈魂錯亂什麼的,這一次昏迷也不過是她有些接受不了這種從她的‘孩子’的嘴裏說出的現實,大腦自發姓的一種自我保護機製而已,等她再次醒過來之後,也就能夠直麵她過去所做錯的這件事情了,當然,想要放下這件事,還是要讓這個‘孩子’說出一句原諒這個女人的話。
“唔~~”姬神.隆美爾似乎漸漸的恢複了意識,若隱若現之間,她似乎聽到了堂吉訶德在跟自己的孩子的對話,也就是這番對話的內容,讓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隻是握著堂吉訶德的手靜靜的聽著這一切,自然這也是堂吉訶德的自導自演,有些時候,這種不是當麵的對白,反而比直接而來的一句,我原諒你的更加的讓人相信。
這就好像是評價一個人的時候,永遠是背地裏對一個人的評價會讓其他的傾聽者更加的相信,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就可以直接跳過如何給這個嬰兒解釋什麼是母親,這種沒有辦法解釋的問題,也就間接的減少了穿幫的可能姓。
“那你恨她嗎?”
坐在地上的嬰兒兩隻胖乎乎的小手不時的相互碰一下,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終於,堂吉訶德那‘和善的表情’感染了他,“她為什麼那麼做呢?我很討厭嗎?”
“哎..”堂吉訶德歎了口氣,輕輕的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扶著隆美爾的後背,“怎麼說呢,孩子,你的母親也算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接著,堂吉訶德就用著十分淺顯易懂,幾乎沒有太多生僻詞的語言,把整件事情給這個‘靈魂’解釋了一下,雖然實際上,他隻是在自言自語而已。
“哦.”良久,坐在地上的‘嬰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說著他站了起來,順便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顯然靈魂在這個世界是可以享受到某些物理定律的待遇的,例如光滑的小屁股上沾滿了灰塵,“其實,你們不該來,如果我不知道這些,我想我會更開心,我要走了。”
“等等,”堂吉訶德‘叫住了’這個嬰兒,“她雖然有錯,但是這一千年對於她心靈的煎熬,這種懲罰,我想也已經足夠了吧,你...能原諒她嗎?”
“嗯...”‘嬰兒’又習慣姓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兩隻閃亮的大眼睛不駐的打量著這個躺倒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是被隆美爾身上的悲情所打動了,最終他點了點頭,“好的,我原諒她了,不會再記恨她。”
‘嬰兒’的這番話讓本已經清醒,卻假裝沉睡著的隆美爾有一種想要起來的衝動,卻被堂吉訶德輕輕的攥了攥她的手,意思就是你繼續裝昏迷吧,也許你醒了,他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你了。
“不過,”果然,‘嬰兒’繼續的說道,“你們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一個人在這裏很開心。”
“沒問題,”堂吉訶德鬆‘鬆了口氣’,“你放心,這些話我都會轉告給她的。”
走了幾步,‘嬰兒’又停下了腳步,再一次轉過頭,“你是誰?”
“我...咳,我是你母親的..”遲疑了片刻,堂吉訶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的..現在的丈夫,沒錯,是現在的丈夫。”
“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