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王子、公主們又是搖頭,又是擺首的,一個個臉上的表情或是失望、或是可惜、或是不甘……甭管他們怎麼想,反正就是輸了嘛!
“承讓,承讓了!”朱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對蒙托多道:“對了,雖咱們之前有約在先,但是這酒實在是太烈了,不如五杯酒換成一杯吧?”
媽.蛋,殺人誅心啊!
朱楩這家夥還真是壞到頂了,這話明麵上是在勸蒙托多,履行賭約可以,但是五杯換成一杯,意思意思得了。
可實際上呢?蒙托多再怎麼也是一國的王子,而且還是將來要繼承王位的那一位王子,出口的話就一定要做到,否則的話,一國之王言而無信,那是不是,以後他下了命令,下頭的人也可以不執行呢?
不成,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承諾就一定要做到!
再加上這邊還有著十九個其他番邦的王子和公主們,總不能讓他們瞧不起吧?一個字,就是喝啊!
“岷王殿下,既然之前咱們有約在先,那現在自然是要應約了!”
蒙托多一邊著,一邊讓旁邊伺候的侍女為他到了五隻酒盅,每隻酒盅也盛得不多,也就是一兩半左右,五杯酒也就七兩多,不到八兩的樣子。
可是別忘了,這番邦別院裏的酒,是由朱鬆封地上的釀酒廠,也就是韓王府旗下的釀酒廠所釀,酒之列,就跟朱鬆前世十年陳五十六度二鍋頭一個樣。
你想啊,除了哪些酒量大的人,誰他娘地喝五十六度的十年陳不醉的?
這樣的人或許也有,但是絕對不是麵前這些各番邦的王子、公主們。
看了一眼麵前一溜排開的五支酒杯,鼻尖聞著那酒杯中飄散出的濃鬱酒香,蒙托多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終於斷氣了第一支酒杯,一飲而盡。
“哈,好酒!”哈出一口酒氣,蒙托多的眼睛亮了起來,似乎輸了喝酒也不是什麼壞事吧?至少這般濃烈香醇的美酒,在他們錫蘭就沒有。
於是一杯接一杯的美酒快速下肚。
要,這一口氣飲酒喝慢飲慢酌不同,快速飲酒的人,因為酒精直接順著喉管進了胃裏,所以後勁比較大,也就是在喝過酒之後的盞茶時間裏,絕對會感到暈頭轉向,懵圈了。
而慢飲慢酌之人,則是慢慢吸收酒精,相對來醉酒反倒是慢的。
果然,在飲酒之後的盞茶時間裏,蒙托多酒就喝多了,好在這貨的酒品不錯,喝多了就是嘴裏喃喃低語,並沒有大瘋、大喊、大叫。
……
朱楩他們後頭不遠處,朱橚哭笑不得地看著朱鬆,道:“你瞧瞧,搞什麼這是?以楩弟這子的水準,搖出來的骰子,豈會僅僅比那子多一點?”
“呦,連你都看出來了!”朱鬆頗有些詫異地看了朱橚一眼,道:“不錯,楩哥就是故意的,一方麵是在調動那些家夥們的積極性,另外一方麵卻是讓他們以為楩哥也不怎麼會玩,讓他們不甘心,這樣才能有得玩,不是嗎?”
“怪不得你們倆是一母同胞!”朱橚沒好氣地瞪了朱鬆一眼,道。
“嘿,橚哥你這話得就不對了。”朱鬆有點不樂意了,“怎麼著?難道你就不是我們的兄長了?”
“得,還都是我的錯了。”朱橚哭笑不得地道:“這才第一個,後頭可是還有五十來人呢,這幫王子、公主們全都不是省油的等,等楩弟多贏幾個人的時候,怕是他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有什麼?”朱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都是玩嗎,還是要講究策略的!再對方那麼多人,總會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去跳楩哥挖的坑。”
“也是,反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朱橚算是琢磨明白了,這幫王子、公主們都是自願的,怕是一個個喝酒也喝地歡樂。
“嘿,四皇兄你瞧,這幫人有傻子嗎?”突然,朱鬆指著幾張桌子,道。
朱橚順著朱鬆的手指往那幫番邦王子、公主們的方向看了過去,便見哪裏有兩張長桌子,兩張長桌子周圍各有十來個番邦的王子、公主們,他們聚在那裏,不停地低聲喝叫著,同時還有'哐當當'的聲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