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巴格魯那極其恐怖的樣子,差點讓他心理崩潰掉。
“咯咯……”聽到胡漢蒼的呼喚,巴格魯慢慢地扭動脖子,將腦袋對向了胡漢蒼。
“吒吒吒……”這一看更加令胡漢蒼感到膽怯了,上下牙不斷打著顫,整個人嚇得癱軟在地,雙手拖著往後挪動著身體。
“怎,怎會如此?殿下,您可知道這巴格魯怎會變成這等模樣?”
站在朱鬆他們後麵的劉福,這會也被巴格魯的恐怖模樣給嚇的不輕,他心地盯著巴格魯看,右手僅僅地抓在腰間的長刀刀柄之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感到心安。
“這……應該是方才那個什麼蟲子被殺所引起的連鎖反應。”
朱鬆重新將左輪手銃裝滿子彈,慢悠悠地開口道:“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那蟲子應該是這胖子的本命降頭。”
“本命降頭?”韓青山有些不理解了。
“嗯。”朱鬆點點頭,道:“可以理解成,那條黑蟲子和這胖子性命相連,如果那黑蟲子死了,這胖子估摸著因為活不成了。”
“嘶……這麼狠?”劉福呲牙,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都降頭術師手段詭異,不光是對敵人狠,對自己下手更狠呐!”
也難怪劉福會這麼,因為此刻劉福的模樣已經變得極其恐怖了,人一顆腦袋上除了五官之外就是皮膚和頭了,在繼嘴巴、眼睛之後,巴格魯的鼻子齊根而斷,耳朵從腦袋上掉了下來,就光剩下了頭還緊貼在頭皮上。
血腥味中,一股酸腐的味道從巴格魯的身上往外散著。
噗通!
突然,有一名大殿內的皇宮禁衛給一頭載倒在了地上,看他臉色蒼白,嘴唇出現淡黑色的樣子,應該是中毒了。
“不對勁,這蟲子的殘軀或者黑色的血有毒,快,快出去!”
朱鬆臉色忽然一遍,他想了起來,這條黑不拉幾的本命降頭,可是擁有著極強的毒性,那是融合了數百上千種毒蟲的恐怖毒蟲。
眼下黑蠶寶寶死了,巴格魯又與毒蟲性命相依,毒蟲掛了,人自然也活不長久,所以甭管是黑蠶寶寶還是巴格魯本人,都是帶有毒性的。
也就是這些進了大殿的大明兵士們,身體素質過硬,否則的話,他們也會像之前倒地昏迷的安南皇宮禁衛一樣,爬都沒有力氣。
“全都出去。”朱鬆大手一揮,再次道。
“可是王爺……這胖子還有胡漢蒼怎麼辦?”劉福上前問道。
“這胖子的本命降頭死了,想必這胖子也活不長久了。”朱鬆沉聲道:“不必管這胖子了,把胡漢蒼抓到大殿外頭去。”
“是!”劉福獰笑了一聲,大手一揮,指揮著兵卒壓向了胡漢蒼。
“你……你們要作什麼?來人,護駕,快護駕啊!”胡漢蒼此刻是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崩潰,現在哪裏還有力氣站起身來,隻是一個勁地往後躲。
再了,他胡漢蒼雖是安南王,但並非是真刀真槍地搶奪下來的,縱然他身上有些武力,也不過是個明勁後期修為,哪裏是這些大明兵士們的對手?
至於那些皇宮禁衛們,不過才衝進來四五個人,現在能夠動彈地也沒有幾個了,所以他們才不會取關胡漢蒼的死活。
……
很快,兵卒們便押著胡漢蒼,跟隨在朱鬆身後出現在春潮殿前的空地上。
“跪下!”兵士們很幹脆地一腳踹在胡漢蒼的膝彎處,讓其跪倒在地。
朱鬆居高臨下的看著胡漢蒼,道:“現在,你能夠跟本王,本王將你的'膽子'給敲了個粉碎,不知道你還能去和誰討要'膽子'?”
“殿下,殿下,朕……我知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殿下能夠放我一馬,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隻要您能夠放過我。”
原以為還要堅持一下,或者幹脆寧死不屈的胡漢蒼,在呆呆地愣了好一會之後,突然搗頭如蒜地向著朱鬆磕起頭來,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恐懼和討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