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大明兵卒,瞧見朱鬆大展神威之後,對朱鬆是極為敬服,連忙應道:“是!”
……
圍剿木成飛分龍山寨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這其中所生的各種事,還真是夠離奇的。
誰能夠想到一個逃掉木成飛追殺的活土匪,竟然背叛了他,直接投奔了大明,而且還帶著明軍上山繳費,太離奇了!
分龍山下,明軍的臨時營帳。
朱鬆大馬金刀地坐在中軍大帳之中,除了他之外,營帳之中還有徐暉祖、徐誠以及被五花大綁,捆得結結實實地木成飛。
“我,你把這貨放在這裏合適嗎?”徐暉祖手中拿著一支兔腿,正津津有味地啃著,隻是瞧見仍舊昏迷的木成飛的時候,臉上帶著無奈之色。
“有什麼不合適的?”朱鬆咽下口中地兔肉,道:“別忘了,這家夥現在可是一個香餑餑,指不定多少人想弄死他呢,與其把他丟在囚車裏,倒不如放在咱們的視野中來得安全。”
“你想什麼呢?”徐暉祖不滿的道:“這些兵卒可都是咱們從應帶出來的,他們總不能是別人的耳目吧?”
“這可不準。”朱鬆慢悠悠地道:“他們可是在廣西待了一段時間,搞不好他們就會被廣西的某些高層給腐.敗了。”
“得,你總有理由,我不過你。”徐暉祖狠狠地啃著手中的兔腿,整得好像有深仇大恨似得。
“木成飛,醒了就自己爬起來吧,輸在本王手裏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朱鬆瞥了還昏迷不醒的木成飛,淡淡地道:“本王用的力道,本王心裏清楚,別裝了。”
“不愧是韓王殿下。”聽到朱鬆的話,還想在地上挺屍的木成飛,也不好意思再躺著了,直接坐直了身體,苦笑道:“王爺,我木成飛雖是個無惡不作的土匪,可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那我之前有約定,便是願賭服輸,絕無怨言,您何必將我捆成這副模樣?”
“別!”朱鬆笑道:“你木成飛的為人,本王還真是不敢恭維。雖本王能夠將你製服,可也要費些功夫不是?”
“你隨便如何吧。”木成飛也認命了,幹脆就那麼坐在地上道:“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東西,不過這幅模樣,還真是……”
“算了吧!”朱鬆沒有絲毫同情心地道:“以你木成飛的性子,怕是不論和誰打交道,都會留下一點東西吧?畢竟那些東西可是你的命,吧,那些東西被你藏在哪了?”
木成飛臉色微變,沉默了半晌之後方才道:“王爺您就這麼肯定我會留下東西來?”
“當然。”朱鬆很自然地點點頭,道:“你們這幫匪徒們不都是這個套路嗎?”
得,朱鬆這是把全下的山匪、土匪們都給歸攏到一起,一棒子全都打死了。
“王爺,若是我將那些東西交給您,您能給我留一個全屍嗎?”木成飛道。
“若是東西齊全的話,本王滿足你這個願望。”朱鬆點頭。
“好,東西就在……”木成飛很幹脆地將自己的藏寶室給了出來。
“去將東西拿回來。”朱鬆對徐誠微微頷,吩咐他去拿東西。
就在朱鬆在分龍山‘掘寶’的時候,一封急報從廣西傳到了應府皇宮之中。
“八百裏加急,不可延誤!”
呈送急報的並非是驛站的驛卒,而是戍守交趾邊關的兵卒。
“快去閣中稟報萬歲!”宮門口負責守衛的兵卒,瞧見那邊關兵卒手中的金色密函,臉色狂變。
對於這些負責守衛宮門的兵士們而言,他們需要認清楚各種密函以及所有的各類令牌。
而金色密函,卻是各種密函中最高級別的!
很快,暖閣之中的朱棣就已經見了這名邊關的兵卒,鄭和將他手中的金色密函呈送到朱棣身前。
原本神色輕鬆,一臉淡然的朱棣,在打開這個金色密函之後,臉色驟變:
安南叛匪胡漢蒼,命麾下兵卒五萬,繞道廣西,侵入我廣西承宣布政使司平樂縣,幸魏國公麾下五萬兵卒駐守廣西,及時擊退安南亂匪,保平樂一時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