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的還在後頭呢。”徐誠嘿嘿一笑,手中的長刀虛晃了一下,突然由一變三,在曲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三柄刀全都削在了曲平的身上。
一取頭頂,一取臉頰,一取脖頸!
好好的一顆頭顱,竟然被曲平給削成了三部分,那猩紅色的鮮血迸濺到了半空中,滿溢著一股子血腥味。
“嘿,沒想到王爺教給我的弈劍術還真是挺厲害的。”徐誠瞧著曲平慘死的樣子,猙獰地笑了起來,“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還有多少活口?”
“誠哥,不過是些山匪罷了,讓我們來對付,分明就是大材用了。”徐誠話音方落,一個略顯瘦弱的青年漢子立馬湊了過來,手裏頭還拿這個東西,道:“對了,誠哥,您瞧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個半尺來長,嬰兒手臂粗,看起來像個炮筒一樣的東西,在這玩意兒的最底下還刻著一個微型的'木'字,看起來好像還是批量生產的。
“這玩意不就是個信號筒嗎?”徐誠上下左右地看了看,道。
“不過去啊!”那青年漢子搖搖頭,道:“這東西若隻是一個信號筒的話,也不至於一人身上都藏一個信號筒吧?”
“什麼?”徐誠眼珠子一下瞪大了,“你是每一個土匪身上都藏了這麼一玩意兒?不對,不對,不可能隻是信號筒……”
“誠哥,有沒有可能是手雷?”這時候,站在最後頭的一名青年突然開口道道,“您瞧王爺讓咱們帶在身上的手雷,除了個頭、外形、材質不同之外,遠離似乎很相似啊!”
“手雷!”徐誠眯起了眼睛,道:“不好,拿好這些東西,快去見王爺!”
……
幽徑之中,朱鬆率領大軍正悄悄埋伏在這裏,聽到'沙沙'聲,下意識地扭頭看了過去,卻見徐誠待著手下兵士們,直接從幽徑衝將了過來。
“徐誠,怎麼樣?”瞧見徐誠的時候,朱鬆就知道結果了,不過還是問了出來。
徐誠麵色陰沉點點頭,道:“辦成了,隻是……出了點意外。”
“讓你都感覺到棘手了?”朱鬆有些奇怪地看了徐誠難看的麵容一眼,道:“難道是他門已經通知了寨子裏頭嗎?”
徐誠搖了搖頭並沒有話,而是丟給朱鬆一樣東西。
“什麼鬼東西?”朱鬆伸手接過那玩意看了看,忽然臉色一變,道:“這好像是……手雷吧?這玩意兒你是從哪現的?”
徐誠苦笑了一聲,道:“這東西,這些駐守幽徑的土匪們,幾乎是人手一個,若不是我們偷襲的話,怕是這東西已經用在咱們身上了。”
“王旭,你見沒見過這東西?”朱鬆扭頭看向了王旭,問道。
王旭一臉的驚詫,搖頭道:“王爺,的在山寨的時候,不曾見過這東西。怎麼,這東西的威力很大嗎?”
“在沒使用的時候,本王也不清楚。”朱鬆搖搖頭,道:“不行,對分龍山寨、對木成飛,咱們可能要重新估計了。這樣吧,徐誠你率領兵士們在這裏守著。本王帶一隊兵士們去下方試試這東西的威力,記住,切不可冒進。”
“是,王爺!”徐誠點點頭,“隻是眼下初入深夜,還請王爺抓緊時辰。”
“帶著這些東西,走!”朱鬆擺擺手,身形一閃,向著下方躥了過去。
……
時間過得很快,當朱鬆他們重新回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此次朱鬆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擔憂,反倒是出現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王爺,您試過那玩意兒了嗎?”徐誠瞧著朱鬆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東西的威力怕也是不咋地,否則的話,韓王殿下絕對不會出現這種表情。
“試過了。”朱鬆點點頭,道:“這玩意的威力,也就是比炮仗要大上一些罷了,充其量把人給炸傷,若不是倒黴的話,正常人絕對不會死在這東西上頭。”
“那也配叫手雷?”徐誠有些驚愕,“跟咱們的手雷相比,威力差地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