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榑的問話,朱栴稍稍愣了一下,隨後道:“依我看,咱們不如先將此事稟報四皇兄,隻是這事不能從咱們的人話中傳出來。”
“哦?”朱榑來了想去,問道:“那用誰?”
“都察院!”朱栴道。
朱楧和傅忠相視一眼,同時道:“不可!別忘了他朱鬆是何人?都察院院正,整個督察員都在他的管轄之內,若使用都察院……”
“哈哈哈……妙,妙啊!”兩人話都還沒完,朱榑便大笑了起來,“還是栴弟你想得周到,就這麼辦!隻是,咱們還需要加點料啊,這般幹巴巴地,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朱栴沒有話,隻是臉上的表情有些冷。
……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的朱鬆,此刻是春風得意啊。
今日從軍營裏頭回來之後,朱鬆臉上的表情就從沒有停過。
看樣子進展不錯,否則的話,朱鬆也不會是這麼一副表情。
已經懷胎九月的徐妙錦,身上蓋著一條毛毯,躺在屋簷下的搖椅上,享受著暖暖的陽光。
看到朱鬆笑眯眯地走了回來,徐妙錦的臉上也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夫君!”
“妙妙!”朱鬆跑兩步,來到徐妙錦的身側,一把抓起了她的手,道:“今日感覺如何?”
徐妙錦的臉上立馬流露出了母性的光輝,她輕輕撫摸著凸起的肚子,道:“今日家夥還算老實呢,至少沒有踢妾身。”
“哈哈,這壞家夥,難得也有消停的時候?”朱鬆哈哈一笑,探過腦袋,將耳朵輕輕地貼在了徐妙錦的肚子上,認真的傾聽著。
就在這時候,徐妙錦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同時身下開始變得潮濕起來,甚至還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朱鬆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他一抬頭,正好迎上了徐妙錦那痛苦的表情。
“妙妙,你怎麼了?”朱鬆一臉焦急的詢問。
“疼,肚子疼!”徐妙錦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亦有些害羞之色,“還有,還有……好像是羊水破了!”
畢竟羊水涉及到私密部位,兩人盡管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徐妙錦出來還是很害羞的。
“什麼?”朱鬆大驚失色,大吼道:“來人,來人,快去請陳太醫。”
畢竟朱鬆的府上有兩名孕婦,而且前後隻不過相差一個多月。
太藥督造處的陳文輝陳太醫,早早地就已經被朱鬆給請到了王府裏,與他一起入府的,還有一些接生的穩婆以及一些女醫官們。
陳太醫專.精嬰幼婦產科疾病,就算是接生的活計他都曾經客串過。
是以,平日裏陳文輝就是指點那些接生的穩婆以及女醫官們,如何能夠更好地接生。
“啊,婢,婢子這便去請陳太醫。”瑩香有些慌亂,應了一聲就急匆匆地要跑下樓去。
這個時候,朱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別忘了,讓那些穩婆還有女醫官們,做好接生的準備。”
“啊?”瑩香驚叫了一聲,道:“,姐要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