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欽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朱鬆又看了看劉氏,艱難地咧嘴笑道:“娘,欽兒沒事。”
“王,王爺,傷口處的血好像止住了!”
先前辦了錯事的陳書,生怕這藥一丁點的用處都沒有,見到家夥的傷口終於不再往外流血的時候,頓時扯了扯朱鬆的衣袖。
“行了,本王看到到了!”朱鬆把袖子扯回來,道:“還得再看看!”
先前的樣品一號,就是止血不消炎,光止血不消腫,在朱鬆看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朱鬆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這萬應百保丹初時的效果,確實止血度很快,但‘帥不過三秒’,盞茶時間之後,那傷口處又開始有鮮血流了出來,隻是血流的度比起開始的時候慢了許多。
相對地,這樣品藥的消炎效果倒是極佳,傷口竟然沒有變得紅腫,而且徐欽體內的恢複情況,要遠遠過陳書的預料。
而且還有什麼呢?這藥的見效度也太快了,幾乎是立竿見影啊!
即便這個樣品藥比起真正的白藥來還要差上不少,但至少也能夠投入使用了。
“王爺,欽公子體內情況恢複地很好,隻是外麵的血液……”再次給徐欽把過脈的陳書,心裏頭安慰了不少。
“不是還可以口服嗎?”朱鬆道:“試試口服能不能為欽兒止血。”
“啊,是!”陳書點頭,向下人要了一杯糖水,為徐欽送服了下去。
或許是內服不如外敷的效果來得快,也或者是徐欽身體的修複功能到位了,反正過了有盞茶的時間之後,徐欽傷口也停止了流血。
呼!
所有人心中都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徐欽的病情終究是控製住了。
……
“陳太醫,這次真是多謝你了!”
哄著徐欽再次入睡,劉氏躬身對陳書行了一禮。
陳書哪裏敢受這一禮,原本就是他惹下的禍事,若是不想辦法解決的話,怕是都不能活著離開魏國公府了。
所以,他這也是為了自救。
“夫人不必多禮,老朽,老朽慚愧啊!”
陳書閃向了一邊,後想了想又道:“夫人,欽公子的病情雖然已經有所緩解,但這次卻是疾病複,想要徹底祛除病根是需要時間的。所以,欽公子的身體還需要好好將養,萬不可再食用性的吃食。一會,老朽會為欽公子熬一碗藥粥,待公子餓的時候食用,這樣亦不會傷到腸胃!”
“謝陳太醫!”
劉氏再次拜謝,同時憔悴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難得的紅暈。
和徐暉祖等徐氏姐妹微微頷,朱鬆拽著陳書來到了外廳,道:“陳書,你和本王實話,欽兒是真沒事了嗎?何時才可以痊愈?”
聽到朱鬆的問話,陳書並未立刻回答,而是思索了半晌方才道:“王爺,您放心,此番欽公子因臂傷處邪氣入體所引的病症,已經被控製住了。隻要加以藥品調理,用不了旬月時間便能痊愈。”
“如此來,這萬應百保丹是研製成功了?”朱鬆奇道。
“還需要再行研製!”陳書搖搖頭,道:“王爺,這次的樣品藥就先給下官吧,下官需要重新入庫點驗!”
“行了,你且回太藥督造處吧,不過這藥方可是我大明朝的機密,若是本王聽藥方泄露的話,後果如何,你比本王要清楚!”
朱鬆將手中的瓷瓶丟給了陳書,還不忘威脅了一通。
“下官明白!”陳書點點頭,轉身就要走。
“唉,不對……你等會!”
這個時候,朱鬆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拽住了陳書,道:“陳書,你方才不是要為欽兒熬一碗藥粥嗎?依著本王看啊,你便把藥粥的做法教給下人,讓他們給欽兒做就是了!”
陳書回過神來,為難道:“王爺,下官要煮的藥粥實在太講究了,不但要熟悉藥性,還要對火候的把握極強,否則的話,便會讓藥性大損,達不到該有的效果。”
“你老子是不是在敷衍本王?”朱鬆怎麼聽怎麼感覺這老家夥是敝帚自珍,不想教給外人。
“王爺,下官冤枉啊!”陳書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這藥粥雖是下官自創的,但是裏麵卻是加重了一些藥性,不了解藥性的人,確實無法把握。”
“哦!”朱鬆半信半疑地點點頭,道:“那你就留在魏國公府吧!”
得,繞了半,把自己個給繞了進來!
“王爺……”陳書欲哭無淚。
“行了,此事就這般定下了!”朱鬆擺擺手,道:“你趕緊去後廚,將藥粥熬出來,太藥督造處那裏,本王會安排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