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鬆不問還沒事,可是這一問,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了,徐妙錦那眼淚在朱鬆話音落地的一瞬間,那是撲簌簌地往下落啊。
“哎,哎……你這是怎麼了?”一見徐妙錦無緣無故地哭了起來,倒是讓朱鬆手足無措起來,“別哭啊!”
不全還好,一勸徐妙錦哭得更傷心了,直接撲到了朱鬆的懷裏,倚靠著他的肩膀,嚶嚶嚶哭個不停。
老啊,佛祖爺爺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朱鬆沒辦法了,隻能是摟著徐妙錦,輕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足足一刻鍾之後,徐妙錦這才慢慢停了下來,朱鬆這才有機會輕抱著她來到椅子上坐下來,道:“王妃,究竟生了何事?”
徐妙錦的眼睛哭得有些紅腫,她輕輕擦拭著眼睛,依靠在朱鬆那盡管並不魁梧,但是卻頗為結實的胸膛,此刻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再次抽泣了幾聲,徐妙錦道:“王爺,今日妾身入宮見了姐姐,姐姐告訴我,這兩日陛下的脾氣突然變得暴躁了起來,先是怒罵寧王、張信等臣屬,隨後便是那些建文舊臣。”
朱鬆點點頭,這事他倒是知道,畢竟自己的臣屬背著自己勾.搭在一起,搞風搞雨的。不論擱到誰的頭上,都絕對要怒火中燒。
其實朱棣還算脾氣好的,如果在洪武年間,朱元璋在位的時候,別是兄弟了,就算是親兒子膽敢背著他搞動作,不被賜死也得被扒下層皮來。
不過朱鬆倒是沒什麼,做起了忠實的聽眾。
徐妙錦繼續道:“原本這與我們沒有關係,可是陛下罵著罵著,卻是到了破南京之後,那些忠於朝廷,而並非忠於建文的大臣們。”
朱鬆本能地感覺到肉戲來了。
“王爺您也知道,我徐家自我父起便是忠於朝廷的,隻是此番陛下因靖難而起兵,我那兄長徐暉祖卻是愚忠於朝廷,率領朝廷的大軍屢破靖難大軍。”
到這裏的時候,徐妙錦又有要哭的趨勢了:
“當萬歲入主南京之後,朝中群臣俱出府前往宮門處相迎,唯有我那兄長一個獨守於祠堂之中。萬歲看在姐姐與王爺的麵子上,未曾對兄長下殺手,隻是將其圈禁府中,不讓他踏出府門半步。”
徐妙錦的情緒開始穩定下來,她緩緩地道:“這兩個月以來,萬歲屢屢派人前往遊,兄長卻是個倔性子,根本不肯朝拜陛下。眼下,萬歲已然對自己的親兄弟都下手了,我那兄長,怕是也在劫難逃了!”
這個世界上吧,總有那麼一兩個人,不會隨大流,甚至還會寧死反抗。
徐家徐暉祖,恰巧就是這麼一位主兒。
“你想要本王如何做?”朱鬆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徐妙錦突然在朱鬆的懷裏扭動了一下身子,以臉頰麵對朱鬆。
狹的椅子坐著兩個人,呼吸噴到了彼此的臉上,都快鼻子尖碰鼻子尖了。
看著那張雖哭紅了眼,但是依舊白皙的精致麵容,朱鬆微微一怔,心:“這丫頭是要對老子用強啊,我是忍呢,還是不忍呢?”
“王爺,妾身知道,眼下萬歲最寵您,若是您肯幫我兄長話的話,萬歲一定會聽的。”徐妙錦吐氣如蘭,聲音有些低,“若是,若是王爺願意幫妾身這個忙的話……”
到這裏的時候,徐妙錦貝齒輕咬下唇,聲音低如蚊呐:“妾身一切都隨王爺處置!”
噗!
不是逆.推,是這丫頭要獻身呐。
朱鬆也是正常男人,看著徐妙錦那張秀色可餐的麵容,自然有點衝動。
不過,這麼做明顯是有點趁人之危。
想咱堂堂的穿越人才,豈會不光明正大地入洞房?若不是徐妙錦心甘情願的話,朱鬆也幹不出這毫無感情的約.炮行為。
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朱鬆回了回神,道:“忙,本王是幫不了的。”
朱鬆一句話出口,徐妙錦的臉色當時就充滿了失望。
“不過……”朱鬆這貨也開始學人吊胃口了,“到底,徐暉祖也是本王的舅兄,亦是中山王的唯一的男性子嗣,為了不讓中山王絕後,本王也會去找四皇兄的。”
“真的?”徐妙錦眨巴著眼睛,有些驚喜。
“當然是真的,再怎麼,本王也是堂堂的親王千歲,豈會騙你一個丫頭?”一邊著,朱鬆忍不住伸手在徐妙錦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見徐妙錦沒有反抗,朱鬆又湊過去,在徐妙錦白皙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任意處置就算了,這個吻就當你感謝本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