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禎期哥,宣哥,我們也趕緊地吧?”朱徽煣最看不得有人比自己強,特別是一個女孩子。
眼瞅著朱碧瑩這麼個女孩子都敢挑戰一下,他又有什麼不敢的?
所以腦袋一熱,朱徽煣看了朱瞻基兩兄弟一眼,急匆匆地留下了一句話,也跟著跑了起來!
於是,清晨辰時初刻,很多府上幹活的下人們,很驚訝地望著花園之中,自家的王爺千歲正在前邊跑著。在他的身後一女孩和三名少年,正一連迷茫加鬱悶地追趕著他們家王爺……
這,這也太怪異了吧?
……
一百丈,也就是大概三百多米的樣子,很快就跑完了。
朱鬆臉不紅、氣不喘,而且麵帶微笑地站在終點處,在他一邊的朱徽煣微喘著粗氣,而身子骨更加孱弱的宋碧瑩,朱瞻基已經累趴下了,扶著花壇,不停地幹嘔著。
隻可惜啊,因為家夥們起得太早了,早膳還沒來得及吃,所以吐地也隻能是跟苦瓜一樣的苦水了。
解禎期嘛,樣子和朱徽煣差不多,畢竟年齡差在那裏,再加上解禎期的身體還可以,區區一百丈,還不至於這般緊張。
“不錯,沒想到你們竟然堅持下來了!”朱鬆偷眼瞄了下還在幹嘔的朱瞻基和朱碧瑩,道:“兩個家夥還要努力哦!”
“鬆鬆,叔父,現在,總總,總可以教我們,武藝了吧?”朱徽煣大口地喘著氣,道。
“著什麼急?等你們都休息夠了,咱們再開始!”朱鬆瞪了朱徽煣一眼,這邊卻是來到了朱碧瑩身邊,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道:“瑩瑩,其實你不用跟著伯伯一起練的!”
“咳咳……”朱碧瑩劇烈地咳嗽了兩聲,道:“不!我要練,我,我要像那位黃伯伯一樣,這樣,這樣再遇到壞人!那些,那些護衛大哥哥、還有兩位侍女姐姐,就不會……”
很明顯,丫頭又想起了昨日的遭遇。
“好,隨你!”朱鬆無奈地搖搖頭,看來第一日的訓練還是不夠啊。
等兩個狂吐的家夥休息得差不多的時候,朱鬆拍了拍手,道:“好了,好了,都休息夠了吧!伯伯現在教給你們第一個動作!”
話音落地,朱鬆雙腳分開略寬於肩,采半蹲姿態,擺出了一個標準的馬步姿勢。
正所謂‘入門先站三年樁’、‘要學打先紮馬’,紮馬步對於控製重心以及身體的協調性有相當好的作用,簡單實用。
“鬆伯伯,這也算功夫嗎,怎麼看著這麼怪啊?”朱瞻基嚐試著擺了個樣子,但是這個動作很別扭啊,不好擺。
“是啊,鬆叔父!”朱徽煣也到:“這動作怎麼就像是出恭一樣,而且這個動作有用嗎?”
“有!”
朱鬆理所當然地點點頭,道:“‘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這句話就是,這習練武藝啊,不能光學那些拳譜套路上的找事,而沒有實際進行全身肌肉的重力與耐力訓練,最終隻會淪為花拳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