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錦到底是徐妙錦,眼瞅著朱鬆的眼神瞟了過來,故意裝作淡然地道:“迷情妹妹,這沒準是被蟲子叮了呢!”
噗!
徐妙錦還真是夠可以的,姐妹的船翻就翻啊!
多聰明一人啊,一這話不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都‘一孕傻三年’,這都還沒懷孕呢,咋就變傻了呐?
“蟲子叮的?”迷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妙姐姐,你家蟲子能叮得都腫了嗎?肯定是你掐了我一把!”
“誰……誰得?”徐妙錦冷著一張俏臉,道:“我不過是提醒你一下罷了,你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
“哼哼,我看就是你!”
迷情就是一孩子脾氣,哪裏肯聽徐妙錦的辯解,當下就對著徐妙錦伸出了素手,這是要以牙還牙了。
朱鬆有些無語了,這什麼情況?是不是把他這個大老爺們給無視了?
“我,你們倆能不能注意點形象?”朱鬆瞪了兩女一眼,上前分開了兩人,道:“沒見花棚中還有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嗎?”
徐妙錦和迷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同時美眸掃了下花棚中的其餘眾女。
除了雪影臉帶戲謔之色,妍華臉色依舊煞白之外,花棚中的其他女人全都瞪著眼睛看著徐妙錦他們倆,一個二個地,臉上盡是怪異之色。
誰家女子在外人麵前,不是表現得端莊大方,得禮得體地?她們倆可倒好,身為大明朝有名的才女,竟然像孩子一樣打鬧。
被一群人這麼盯著看,迷情倒是沒什麼,畢竟純真頑皮,孩子心性。
倒是徐妙錦,雖才華過人,但是臉皮子薄啊,被這麼多人看著,俏臉登時就紅了。
“都怪你!”徐妙錦狠狠地剜了朱鬆一眼,扭頭就跑出了花園。
“妙姐姐,你別跑!”迷情緊隨其後,追了出去。
“嘿,這事怎麼就撩到我身上了,挨著我什麼事啊?”朱鬆心裏頭這個莫名其妙啊,“唉,我這找她還有事呢,怎麼就走了!”
朱鬆原本打算把留寒門士子們在府上住些日子的事情告訴徐妙錦的,畢竟徐妙錦是他名義上的王妃,府上的事情甭管大,還是要通知她一聲的。
“殿下,能否聽女子一言?”
就在朱鬆琢磨著等安頓好解禎應他們之後,再將這事告訴徐妙錦的時候,那邊一直被忽略的妍華開口了。
“哦,何事?”朱鬆道。
妍華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訴道:“殿下,之前女子曾給殿下承諾,若是殿下能夠做出響徹下,流傳千古的詩詞,女子便將仙樓拱手相送,並且甘願留在殿下身邊為奴為婢!”
“啊,對,你若是不提醒本王的話,本王還真忘了呢!”朱鬆一拍腦袋,道:“怎麼,你現在就想要兌現承諾嗎?”
“這……”朱鬆的反問,倒是讓妍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看出了妍華的為難,朱鬆眉頭微皺,道:“怎麼,有困難嗎?”
妍華實在沒辦法了,隻能將方才予徐妙錦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唔!”朱鬆沉吟了半晌,道:“你的意思是,原本許諾給本王的仙樓沒了?”
按照朱鬆的性子,那就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巴.蛋,他都已經打算將仙樓接手下來,這樣也剛好能夠解了王府的財政危機。
而且,即便朱鬆隻是拿出上輩子的一點經營理念,也足夠仙樓變得火爆起來,這樣,即便府上再多上十來個熊孩子,也能夠活得很滋潤。
現在可倒好,這個美好願望被無情地打破了。
妍華貝齒輕咬下唇,道:“殿下……”
“行了,你的這些解釋本王都不想聽!”朱鬆伸手打斷了她,道:“這樣吧,本王也不要你做本王的婢女,隻要你能夠服仙樓的另外幾位當家的來見本王,那此事就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