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會,咱們還帶來七萬的兵士們呢,怎麼辦?”朱楨倒是沒急著進去,而是道:“總不能就這麼將他們丟在城外吧?”
“七萬,不是十萬嗎?”朱鬆愕然。
“原本是十萬,在途經大洋洲的時候,在哪裏放下了三萬大軍。”楊士奇回稟,“不過,剩下的七萬大軍,就交給王爺您了,楚王殿下與下官接到的聖旨就是這樣,我等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別,我可沒那那時間去管他們。”朱鬆連連擺手,“我這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沒弄完呢,哪裏有時間去顧及他們,你們二位既然來了,就留在這吧。”
“嘿,你子這是臨時抓壯丁啊!”朱楨哭笑不得地道:“也罷,反正也來了這兒,那我們就仔細瞧瞧這裏,轉一轉這裏好了。”
“哈哈哈,走走走,先吃東西,咱們慢慢聊!”朱鬆哈哈大笑著,拉著這倆人往裏府宅裏頭走。
……
有了七萬大軍相助,整個南、北美洲地區,都好像煥發了新的生命一樣。短短的一年半時間,也就是永樂十年。
南北美洲各地,所有適合人類居住的地區,都被規劃出了一座座的城池,僅僅依靠大明的兵卒們,自然是很難將城池建造起來的,南北美洲的土著們,在大明兵士們的無情鞭策下,隻能賣血又賣苦力。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對於朱鬆而言,這些人都不是漢人,死便死了,死之前還能為大明創造一些東西出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而那些南、北美洲的土著們,似乎也習慣了明人的奴役,甚至有許多的土著都能一些簡單的漢話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南、北美洲,都被大明朝廷給牢牢地掌控在了手中。
至於城與城之間的分界處,朱鬆則是換了新的方式,也就是在各城池的邊緣地界重新樹立了界碑,界碑處設軍看守和守衛,每一座營寨之中都有兵士們就地紮營,當然大部分都是那些土著。
好在朱鬆用營.銷的發自,給這些土著進行洗腦,他們的武器又都控製在鐵器的材質上,所有的火器,都在大明兵士們的手中。
南北美洲既然已經步入了正軌,朱鬆在外浪.蕩了三年多的時間,也是時候回南京城了。
和朱橚、朱楨、楊士奇等一眾高層明了自己的意思,朱鬆也不看他們的表情,直接做起了返程的準備。
臨行前,在南、北美洲再見的所有城池又轉了轉,坐上戰艦回去的時候,又順道在大洋洲轉了轉、看了看,順便還帶回去幾隻袋鼠,隻是比較可惜的是,一共二十隻袋鼠,在一路的顛簸之下,死了有十隻。
帶著最後的十隻袋鼠,朱鬆從津港返程,一連三十輛卡車,拉著滿滿當當的東西,朝著南京城的方向開了過去。
一直到第十的時候,朱鬆總算是回了南京城。
當,連府都沒回,朱鬆直接被朱棣派來的一駕馬車接進了宮中。
沒人知道朱棣在宮裏和朱鬆了些什麼,反正一直到第二日過了晌午的時候,朱鬆才算是回了府宅。
闊別三年方才回到宅子的朱鬆,自然是接到了最高規格的接待。
兩個閨女、兩個兒子,瞧見朱鬆就跟見到愛吃的東西一樣,不論他走到哪都會跟到哪,恨不得長在朱鬆身上一樣。
朱鬆沒法子了,隻能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帶著一大家子的人,搬到了城外的韓王府,每日裏就是遛遛娃,逗逗從南、北美洲帶回來的動物們,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清閑。
隻是清閑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又是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甭管是與大明接壤的歐非大陸還是遠在千山萬海之外的大洋洲、南北美洲,每日都發生著數不清的事情。
朱鬆這個主導了一切的始作俑者,朱棣會讓他輕閑下來?
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嘛!
一個月之後,朱棣直接一道聖旨下到了韓王府,命朱鬆擔任大明巡察使,巡查亞洲以及歐洲之地,遙遙海外的大洋洲、南北美洲,則是分別派出了朱檀、朱植以及朱橞,都是朱棣的親兄弟,不用自家人,難不成還要用外人嗎?
還有這個巡察使的職位,也是夠坑地了,簡直就是拿著尚方寶劍的欽差大臣,看誰不順眼了,都用不著向南京城稟報,直接抄刀子砍了就是,而且還不會被朝廷追究責任!
或許這個職位對於外人而言,就是一個香餑餑,手握大權,還能受百官追捧,多好?
但是對於朱鬆而言,這簡直就是個苦差事,跑去非洲和歐洲也就罷了,還得去一個個地調查當地官員們的品行,這不是要了他老命嗎?
想推卸一下責任吧,人朱棣根本就不同意,直接拍板子定了下來:你要不去,就讓你去北美洲!
得嘞,去吧,生的勞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