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回去了?”朱棣有些詫異地看著朱鬆,忽然反映了過來,“好哇,你子竟然敢算計朕,你子此次回來就是想要從朕這裏得到這麼一句話吧?”
“要不然你以為呢?”朱鬆一邊站起來,一邊稟報道:“四皇兄,臣弟需要從.津造船廠調兩艘遊船,另外再從東廠和錦衣衛挑一些人,你看怎麼樣?”
“行了,行了,這種事不必知會朕。”朱棣哭笑不得地道:“回頭,朕會下兩道旨意,你直接去工部還有東廠、錦衣衛領東西、領人就是了。”
“得嘞,有你這句話就成了。”朱鬆向朱棣拱了拱手,抬腳往外走去。
……
一個月之後,兩艘長約二十三丈,每一搜能夠搭乘三百人的海船,從津港口,借著略微有些昏暗的月色出航了,它們並沒有掛上大明的旗幟,就像是一艘普通的遊船一樣,直奔西方的海域而去。
如果有哪裏不一樣的話,那就試著兩艘船,光看外殼,好像是完全由鋼鐵鑄造而成,而且在沒有楊帆、沒有人力助推的情況下,它的速度快到了飛起。
那家夥,哪裏是往前有行,分明是飛啊,把個水麵激蕩起了數不清的浪花。
站在津最大的碼頭上,遙望浪花激蕩形成的一條白線,朱鬆撇了撇嘴:“這群騷包,以那兩艘船的航速,有四五十日就能到美洲,至於開那麼快嗎?”
“王爺,除了進行極限遠航已有半年左右的大中以及大華兩艘船之外,這一次,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遠洋航行。”站在朱鬆身側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看起來很是清秀的中年人,“他們若是不心急,才是出岔子了呢!”
“楚大人,你倒是看得很開嘛!”朱鬆撇了清秀中年人一眼,道:“這次還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的話,本王還真不知道,你這竟然還有這麼好的船。”
“也是趕巧了。”楚峻咧嘴輕笑了一聲,“這一批次的驅逐戰艦,一共才五艘,都是最近才建成下海的,您若是再來早一點的話,怕還是原本的次驅逐艦呢!”
此人名叫楚峻,乃是.津造船廠的主官,雖官職隻是從四品,但是手中的權力卻是大地可怕,整個.津港以及大大的碼頭,.津造船廠及旗下的所有附屬產業,.津境內的錦衣衛以及津衛,全都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
“好了,來.津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吧?本王要走了啊。”朱鬆拽了拽身上的披風,“對了,趕緊把你們建造驅逐戰艦的經驗,分享到其他的造船廠,注意保密,若是泄漏出去的話,不僅你這造船廠的主官當到頭,就連命都得丟了。”
“王爺您放心好了,下官一定會做好保密工作的。”對於朱鬆的危言聳聽,楚峻渾不在意,想也是,在津港當了五年的主官,自己能沒點手段嗎?
“對了。”朱鬆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們津地界的碼頭,似乎也是給地方的江湖幫派在分管吧?半年的清剿裏,這些家夥們是被清剿了個幹淨,還是直接選擇了臣服?”
“這幫家夥就是一堆軟骨頭。”楚峻撇了撇嘴,“一聽朝廷開始對各地的江湖勢力和江湖幫派展開了清剿,還沒等清剿大軍找上門來呢,這些家夥就直接沒骨氣地向朝廷臣服了,甚至還積極地帶著大軍去辦那些江湖門派。”
“哈哈哈。”朱鬆哈哈大笑了起來,“能夠在津這武林豪強林立的地界,活得如此有生有色,那幫管碼頭的家夥,能是簡單角色嗎?”
“王爺得是。”楚峻搖了搖頭,“實話,這碼頭上各方勢力魚龍混雜,雖沒誰敢鬧事,但是咱們朝廷的人行事,終究還是會碰到麻煩事,有這幫家夥幫襯著,倒是減輕了我們的許多壓力。”
“有黑的就有白的。”朱鬆矚目遠方,“不過,從今以後,我大明不需要那些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