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德保縣,到靈山縣,那是一路往東啊,難道...!”
阿超聽我說到這,他一拍大腿說:“難道他們是想進入廣東?”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點了一根煙:“有個可能性!可是對方究竟要幹什麼呢?”
雷神推了推臉上的黑框眼鏡說:“看來這又有得你們忙了!”
阿超說:“這樣吧,我局裏還有些事情,就先撤了,回頭有什麼進展,我會立刻通知你們!”
我站起身說:“嗯!這樣也好!你先忙著,咱們隨時保持聯係!”
阿超走後,小飛靠在沙發上點了個根煙:“我看啊,這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事兒發生了!”
胖子拍了拍他那大大的肚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管他那些呢,吃飽吃好,啥都不鳥!”
雷神聞言笑了:“你們看看胖子這思想覺悟!”
我掐滅煙頭說:“行了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小月,這好幾天沒回來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餓肚子!”
雖然我早已經給小月安排了單獨的房間,還有為她準備的保鮮箱,以及幹淨的飲用水,窗戶還留了足夠她隨意進出的空間,但我還是擔心。
隨後我起身來到小月的房間,可是當我推開門卻發現,房間裏空空如也,小月已經不見了蹤影,難道出去覓食了?可是我打開保鮮箱一看,吃的東西和水都在啊,這下我有些慌神兒了。
然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鄭為打來的。
“文輝啊,你回來了嗎?小月在我這呢!”
聽鄭為說小月在他那裏,我這才放下心來:“這死丫頭,害我擔心的夠嗆!怎麼跑你那去了?”
鄭為笑著說:“她是前天來的,我下班回家的時候,看見她在我家門前的大樹上,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咱們小月了,怎麼?要不要我現在把她送回去?”
我心說,看來這是因為我們都不在家,小月實在無聊了才跑到鄭為那去,不過這也難怪,空空蕩蕩的伏龍館,小月又隻是一個小女孩兒,她一個人怎麼可能待得住。
於是我說:“不用了,她在你那我放心,你把手機開免提,我跟她說幾句話。”
鄭為說了聲好,然後按下了免提,我對電話那頭說:“小月啊,最近這幾天我可能還有事,沒辦法照顧你,你就先留在鄭為家,等過段時間我事情辦完了會去接你,如果聽見了你就答應一聲。”
隨即電話那頭果然傳來小月那熟悉的鷹啼,清脆悅耳,似乎並不反對我這樣的安排,雖然小月的靈魂是個小女孩兒,但是她現在的肉體畢竟隻是一直白頭雕,沒有辦法用語言跟我進行交流,我接觸不到她,也無法使用讀心術,所以我們能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了。
於是我說:“那就好,你就先乖乖待在鄭為家,不要淘氣。”
隨後鄭為問我:“怎麼了?又出什麼事兒了?”
我說:“在電話裏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回頭我們見麵再詳細說,小月在你那我就不擔心了,那行,就先這樣!”
掛斷電話之後,我打開了店門,伏龍館已經停業好幾天了,雖然知道隨後可能會出現獓狠的線索,我們還得離開,但是現在伏龍館還是理應照常營業。
小飛和胖子也沒管那些,依舊是和往常一樣,甩手掌櫃的做派,阿超走後雷神接了一個電話,說是一個大學同學也在深圳,他打算過去找他聚聚,然後便自己一個人溜了,胖子和小飛兩個人則一直坐在電視前打著遊戲,一個白天也就這麼過了。
晚飯過後,天色暗淡下來,這座不夜城各種各樣的霓虹燈又亮了起來,喜歡過夜生活的人們,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大概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看到伏龍館的落地窗外麵,好像有一個人影,似乎在往裏麵探頭探腦的看。
我起身出去,走過去詢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好!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