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一聽就知道原因了,看向池以墨的眼底多了絲不滿,看向唐笑笑的眼底卻多了絲歉意,在為自己之前對唐笑笑的歧義道歉,但是,唐笑笑接不接受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唐笑笑笑了笑,笑意卻未及眼底,當作沒看到街坊鄰居的眼神,她隻是轉身開門然後進去,砰的一聲隔絕了全部的人,也無視了在場的所有人。
池以墨扶起他的母親,讓池母靠在他身上,一邊拍打著門,一邊喊著唐笑笑,唐笑笑卻當作沒聽到,坐在沙發上出神。
眾人見沒熱鬧可以看,紛紛走了,但是,有些婦女在臨走前還瞅了幾眼門,默默在心裏歎了口氣,懺悔著早前不應該說唐笑笑的壞話,唐笑笑一個人帶孩子已經不容易了,還要被他們排擠,都怪那些亂報導的記者。
池母剛剛一直是清醒的,聽到自家兒子的話時也是愣了很久,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連忙抓著池以墨追問之前的事。
池以墨沉默的許久才跟池母說當年的事,果真如唐笑笑說的,當初那場事根本不是唐笑笑自願的,完全的酒後亂性。
池母一聽,眼前一黑,差點沒休克過去,抓著池以墨的袖子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好才哭著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池以墨咬著下唇皺著眉頭,又說不出什麼安慰人的話,隻好任由池母抓著袖子哭了。
哭著哭著,池母突然捂住胸口大喘氣,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突然不能呼吸一樣,像是陸地上的魚渴望水一般,她極度渴望著空氣,卻始終不能得到實現。
池以墨抱著池母,不斷地喊著:“媽,媽!”連忙掏出電話撥打120叫救護車過來,一邊不斷按壓池母的胸口。
但是,池母像是沒聽到一樣,隻顧著大喘氣,也沒有應一聲,或許是聽到了但沒有辦法應吧。
救護車到了,標誌性的聲音在池以墨心裏跟天籟之音一樣,連忙把他媽抱上車。
池母,最終因為心髒病發而住進了醫院。
唐笑笑慌亂起來,自己也不想這樣的,手指緊緊地繳在一起,淚水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就出來。
幾天後,唐笑笑家裏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池以墨的父親,池父的到來讓唐笑笑心裏的警惕再次上升一個層次,一邊笑著一邊戒備著。
給池父倒了一杯茶,唐笑笑坐在他對麵靜靜地等待池父開口。
而池父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了,開門見山地說道:“我這次來是代表我內人和我兒子池以墨向你們母子道歉的,我知道是我兒子對不起你,而她母親卻因為太過寵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就過來指責你,這是他們的錯,對不起。”
池父說得很誠懇,臉上很嚴肅,眼底也是一片認真,最後,還站起來鄭重地朝著唐笑笑鞠了一躬。
唐笑笑這才微微放鬆下來,心裏不由得鬆了口氣,看來池以墨的父親人還不錯,起碼不像他媽。這麼一想,唐笑笑對池父的態度就有了一絲變化,對池父笑了笑,說:“沒什麼,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不在意了,現在我隻想和我的兒子平靜地生活。”
聽到唐笑笑這麼說,池父皺起了眉,沉默了一陣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對唐笑笑說。
“雖然很抱歉,但是,我還是要請求你原諒池以墨,而且唐果的成長離不開爸爸的,難道你忍心唐果從小的時候,就沒有爸爸?被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