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開她的唇,從她耳垂逐漸向下到她脖頸,慢慢的吸、允、輕、咬,帶著急切的浴望。
她無從抵抗,也不打算抵抗,這一刻,兩人全憑浴望的驅使。
他精確的記得她的敏、感、點在哪裏,每一個動作,連第一聲喘息,都拿捏著她的軟肋。
楚夏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十指掐進他肌理,微微的刺痛讓他體內的浴浪更加高漲,他的唇沿著她頸項原路吻回,含住她的唇,越吻越深,帶著他獨有的味道,浸染了楚夏所有的感官,她隻覺暖暖的水溫柔的包圍自己,浮浮沉沉,一片迷離。
她的身子在他懷裏,軟得像一汪春水,任他撩撥。
進、、、、入的瞬間,如同火花,瞬間在她的體內爆炸,她喘著氣,粉嫩濕潤的唇張張合合個不停,吐出的都是讓人心醉的低吟淺唱。
壓抑了四年的浴望一旦爆發,那力道和耐力,是極為嚇人的。
最後的時刻,楚夏忍不住哭出來,竟是在他懷裏昏睡過去。
厲北深抱著她,四年來第一次睡得安穩。
漏過窗簾的陽光落在他們臉上,很晃眼,楚夏睫毛顫了顫,蹙著眉掀開眼皮,第一感覺,全身像被人拆了再重新連上去的,試著翻身,腰被他箍著,動不了。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抬手,指尖順著他的輪廓細細的描,四年了,他依舊是那個耀眼的男子,灼灼其華,不對,比四年前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厲北深動了動,醒了,卻不急著睜開眼睛,唇角微翹,“一大早被你看光,要收費的!”
楚夏想起來,這時候得給他一個銷、魂的白眼,當時她是怎麼說來著。
“我還被你睡光了,豈不是更要收費!”
厲北深翻身就壓下她,腦袋埋在她胸前,“多少都付,要命都行!”
“流氓!”楚夏這一句罵得好生甜蜜。
厲北深抬起頭,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楚夏怔住,感覺他的眼睛……不對勁,下意識就抬手在他眼前晃過,這樣近的距離,他的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驚愕開口,“你的眼睛……”
“孩子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厲北深卻是截斷她的話。
“你先告訴我你眼睛到底怎麼了?!”楚夏抓緊他的手。
“我的眼睛沒事。”厲北深撒謊臉一點兒也不紅。
感覺有冰涼落到他指尖,他抬手,掌住她臉頰,拇指細細磨娑,“別哭,傻瓜,我真的沒事,現在不好好的在你麵前。”
楚夏吸吸鼻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你就不會走了!”
“你答應過我,不會再瞞著我任何事!”
厲北深擁她入懷,喃喃開口,“是,我答應過你,可是我食言,所以終於受到懲罰了。”
楚夏在他懷裏細細抽泣,一時說不話來。
厲北深下巴柔柔磨著她發頂,“對不起,我和葉晚歌……真的沒發生過什麼,那個孩子也不是我的,我之所以一直不告訴你,是因為,那一次我真的喝醉了,我不確定……我怕你傷心。”
楚夏抱緊他,“嗯。”帶著濃濃的鼻音。
厲北深笑了,“不嚴刑拷問下老公?老公絕對經得住拷問!”
“隻要是你親口對我說的,我都相信!”楚夏滿眼痛心摸著他的眼睛,“隻要是你親口對我說的,我都相信!”
厲北深握緊她的手,“那個時候,太過凶險,我沒有辦法也不能跟你說,隻能讓宋瀟安排你走。”
“我明白!當時,我確實很傷心,可是,離開之後,我仔細想過,你不會那樣對我,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孩子的事,那個時候,我已經準備要告訴你了,可是,我沒有機會,幸好,幸好我沒有跟你說,你要知道,絕對不會讓我走,最終你還是會因為我受到二叔的製肘!我不希望那樣,我寧願像這樣分離四年!”
厲北深掐緊她腰肢,“為什麼不給我留下一點線索,讓我苦苦找了四年,要是……我一輩子都找不到你,怎麼辦!
楚夏驚愕,離開他懷抱,“我有留,我給隔壁人家留了封信,囑咐她要是有個叫宋瀟的男人來找我,一定把這封信交給他!你們沒有去找鄰居問嗎?”
“左鄰右舍火災過後人心惶惶,都在忙著搬家,你的信怕是不知丟到哪個角落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楚夏摟住他脖子。
厲北深厲聲開口,“從現在開始,不準你離開我一步,想都不準想!”
“不會了,永遠都不會!”
“呀!”楚夏突然跳起來,“我一晚上沒回去,團團和圓圓肯定要哭壞了!”
厲北深重新拉她回懷裏,“不急,宋瀟在那兒哄著,不會有事。我現在倒是有一個問題!”
“什麼?”楚夏疑惑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