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潔而我卻無心觀賞,剛剛睡醒,腦子裏亂的很,看著以前一起兄弟的合影感慨萬千.整日酗酒頹廢至極,仿佛自己已經逃脫了這個世界,與它無半點瓜葛,但酒精也麻痹不了心中的愧疚,時常暗自落淚,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一切的一切都晚了.關了燈自己蹲坐在牆角腦海裏立馬浮現出強子的身影,想起昨天去醫院看望強子的時候心似刀絞.事情追隨到倆年前了。那時候我們兄弟三個因為得罪了學校的流氓,最後動刀砍傷了他。差點就弄出人命,我和烏鴉被抓了進去,因為是未成年人量刑的時候輕了許多,將近一年多我們倆就出來了。這此期間我們錯過了很多但從不後悔,強子流浪了半年多最後事情用錢平息了下來。我們這樣才過起來了正常的生活。
出獄的當天強子來接我和烏鴉,一見麵幾人默默無言場麵相當尷尬,闊別了一年多的兄弟此時都無語了,我想此時無聲勝有聲吧。等去了飯店杯盞交錯後強子最先發話:烏鴉,兄弟對不起你啊!說話間痛哭流涕跪倒在地。當我是你兄弟的話起來吧,我願意。烏鴉慢慢的泯了一口酒。其實當時用刀砍人的就我和強子,我和烏鴉在網吧娛樂的時候讓抓住了,而我倆默契的把所有事情扛了下來。到現在家裏人都不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就我二人能品味出來。但事情總算過去了,在說就沒有意義了。酒宴將罷,突然烏鴉來了句:哥幾個咱們以後幹點啥?我細想了下也是,都二十多歲的人了總得自謀生路吧。我問強子:小強你看我們這些人能幹點啥?強子胸有成竹的說:不如咱們幾個合資開個蛋糕店吧,這一年多我在一蛋糕店打工,現在有點技術了,應該可以獨當一麵,再者就是其投資規模並不需要太大夠咱們幾人糊口就成,日後在發展。最重要的是咱們兄弟幾人能天天在一起。你們考慮下看可行不。烏鴉嘴快搶著吼到:好,咱們兄弟也闖一片天,實在闖不出來,踢一條小巷子應該可以吧!我想這個事情能做,但許多細節必須製定出來標準,一旦失去了原則就容易傷感情。我和他們說了自己的想法幾人都同意了。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第二天起來各回各家,五人東拚西湊弄了點錢忙前忙後半個多月終於要開張了.
裝修店麵,購買設備幾個人忙的不亦樂乎.開業頭一天中午請了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來喝了桌酒,下午陸陸續續的我們幾個家長都來視察完了。一轉眼到了晚上,這一天把我們累壞了,兒子結婚也不過如此了吧。強子興奮的喊著:哥幾個都上來,我找到個好地方。順著聲音抬頭一看強子坐在樓頂上,手拿一啤酒衝我們齜牙咧嘴的笑著.我說:走吧,難得空閑上去喝個酒。看這滿天星辰,車水馬龍,說說笑笑的就這樣一天結束了。
今兒都起了大早,開始了工作,我和烏鴉沒學過做蛋糕,隻能幹點體力活兒。強子還在一邊調侃我們:把這個放進去,把那拿出去,烏鴉你咋那麼笨那啊。烏鴉上去給了他一腳:反你了啊,真拿自己當大師傅了啊。一邊幹活一邊取樂時間過的很快。強子的手藝還行,就是剛開業沒什麼人知道。所以稀稀拉拉的沒幾顧客,經常是上午開門下午2點多就去網吧玩CS了。一轉眼倆個多月過去了,生意還是不見得好轉,真應驗了強子最初那句話了,賺的錢剛夠糊口的。
真正使我們命運得以轉折的人就要出現了,今兒下午熱的厲害,老烏鴉拿一雪糕站門口朝來來往往的女孩子打著口哨.我們幾個都習以為常了,他最多也就能換會幾個白眼或者一口唾沫,有的甚至都不理會他,而他任然樂此不疲的吹著。
突然他停了,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我們都覺得好奇放下手中活兒抬頭一看,見其身後緊隨一婀娜少女,一身職業裝束把身材展示的淋漓盡致,白色的絲襪包裹不住那修長的美腿(浪莎不隻是吸引,簡直就是勾引),臉上淺淺的胭脂再添了幾許嫵媚。幾人還沒緩過神兒,強子流著口水說道:黑色蕾絲絲襪,我的最愛,我以前隻在AV裏麵看過,今兒都別和我搶啊!說著就走了過去。是人都能看出他想要什麼,那猥瑣的表情加以齷齪的動作就知道著是一不折不扣的流氓。小姐需要點什麼?女孩做厭惡狀說:我買手槍你這兒有嗎?強子嬉皮笑臉的槍這說道:對不起,我們這裏還沒開展這項業務,有水槍您看成不?您將就著先使喚?這下徹底激怒了她,張嘴就罵:我原以為就一個流氓天天朝我吹口哨,原來這裏麵一窩啊,還是個團夥。烏鴉還在那嗬嗬的傻笑,從這女的一進門他就開始嗬嗬嗬嗬的笑。我推了下他說:別笑了,罵咱們那,大當家的不應該是瞎子啊。罵吧罵吧,咱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嗬嗬嗬嗬嗬嗬。我一看情況不妙,千萬別打起來,又是端茶又是捶腿就差磕頭作揖了。終於打發走了這姑奶奶,丫的臨走還拿了我們二斤多一大麵包。烏鴉見人走了假裝沒事兒人一樣開始幹活了。幾人麵麵相窺,繼而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