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惜伶一臉敵意的看著坐在病床上吃飯的白以清,腦袋裏思索著白以清來的目的,但是,她知道,因為辛翊羽在這裏看著,白以清也不會太過放肆。
“白以清,你現在就好好養傷,功課的事,我會幫你的。”辛翊羽笑著說道:“要乖呀。”
“辛翊羽,你不要在我這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告訴你的事你想好了沒?”白以清看著辛翊羽的眼睛,笑著說道:“你,知道了嗎?”
“這個……我……”辛翊羽看著白以清認真的眼睛,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笑著說:“我再想想吧……”
“惜伶!”就在這時,代秘城推門走了進來,坐到了韓惜伶的病床邊,笑著對韓惜伶說道:“惜伶,你頭還疼嗎?”
“不疼。”韓惜伶下意識的向遠離代秘城的方向動了幾下,說道。
“嗯,不疼就好。”代秘城笑著說道。
而因為辛翊羽和代秘城中間因為白以清鬧得中間有隙,所以整個病房裏都沒人再說話了。
這時,又一個人推開門進來了,沒錯,是那個腦癱患兒的家屬。
“錢阿姨,你回來了。”韓惜伶在病房內一直都致力於搞好與病友的關係,所以,她也就和這個家屬關係特別好。
“呦,今天都在呢!”錢阿姨笑著說道:“來,來,來,我買了好多水果,來都嚐嚐。”
“哦,那就謝謝錢阿姨了。”韓惜伶看見了她最喜歡的李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拿在手裏吃了起來。
“哇,好甜……”韓惜伶露出甜美的笑容,就想甘甜的李子一樣,甜甜的一直甜到直到心坎裏。
“韓惜伶,你笑著真好看。”錢阿姨露出淡淡一笑,看著韓惜伶,轉而又看了看自己的腦癱兒子一眼,用略加悲傷的語氣說道:“我,可就沒那麼好的命,哎……”
“那個……”代秘城看形勢不對,便安慰道:“阿姨,沒事的,你兒子的病肯定能好,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哎,就這,我可沒有你母親的福氣,能有個這麼好的準兒媳。”錢阿姨看因為自己的影響,形勢變得有些難堪,便打趣道。
“阿姨,你太誇獎我了……”代秘城沒有拒絕錢阿姨的說法,意思就已經很明確了,他這是承認了。
“好了!”一個剛推門進來的查房護士說道:“病人家屬不要說話了,病人要靜養,還有,哪個腦癱患兒的家屬沒事多讓他練習練習說話,對病情有好處。”
“好,我知道了。”錢阿姨回答道。
“那就多練習練習,就從今天開始吧。”查房護士說完就走出了病房。
“嗯,那我能試試嗎?”錢阿姨似乎在征求他們的意見。
“行,我們不嫌。”韓惜伶笑著說道。
錢阿姨見沒人提出異議,便拿起香蕉,對著他兒子說道:“兒子,你看,這叫‘香蕉’,‘西醫昂’(音譯)‘香’!”
“‘西醫昂’(音譯)‘香’!”韓惜伶聽到這,腦袋裏靈光一閃,心裏想到:段琦柳在死之前的那句“的……”會不會就是想說發音,但還沒說完,而“的”(音譯)為聲母的也就隻有……
“的愛”(音譯)代!代秘城!
頓時,韓惜伶被嚇到了,難道代秘城就死真正的幕後黑手?!韓惜伶越想越害怕,突然捂著頭,大叫道。
“怎麼了?犯病了快叫醫生!”錢阿姨叫道。
“辛翊羽,快,快,讓代秘城離我遠一點!”韓惜伶大叫道。
辛翊羽雖然是一頭霧水,但是他知道韓惜伶這樣說肯定是有原因的,他還是尊重了韓惜伶的話,和代秘城一起出了病房,讓醫生來急救。
這時,在病床上的白以清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