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多時見過本汗與她接觸過,你呀,真是酸的要死。”骨力裴羅反手將仁壽郡主抱與懷中,正色而道,“值此大事之季,你卻說了這些。本汗問你,你那該死的兄長骨咄私殺大汗,你可是幫誰?”
仁壽郡主攬臂相挽於其項間道:“大汗,這還需說麼?他殺的可是自己的親兄弟,妾身不過一個女人家如不是早嫁與大汗,隻怕墳上之草已有尺高了。大汗,妾身當然是相幫大汗了。”
“好,你如此之說,本汗自是喜歡,看來本汗還得好好的疼你。”骨力裴羅笑著低頭相吻,而腦中卻是閃過韋紇齊齊格的身影,不由的便是興奮起來,手中的動作跟進,片刻之間將仁壽郡主剝如潔白小羊。
李揚心焦隨秦兒急行,至一帳之前,秦兒停住施禮道:“主子,你,你進去吧。”對帳前二侍女以眼示之。侍女施一禮而退。
與其點頭,心中相堵的李揚說不出話來,用唾液濕了嘴唇,走至帳前,伸手去撩帳簾卻是停在了空中,徘徊數步不得心定。
“主子,快些進去!”秦兒急得快要哭了出來,跪於帳前叩頭道,“主子,奴婢求你了!”
“唉!”帳外帳裏,皆是輕歎,裏間韋紇齊齊格以用抓了胸前,背靠帳壁,以淚洗麵,輕喃自語:“李郎,你終是來了。”
李揚搖頭苦笑,轉身折回要走。
“主子!”秦兒跪行阻之,抱腿哭道:“主子,不可!”
裏麵韋紇齊齊格慢慢跌坐於地,將手捂於嘴上,牙間不知不覺咬在其上,已是咬出了鮮血。
李揚望那氈製的帳簾卻好似千斤之重,終是複又伸手朝其伸去,猛的撩起,朝裏喚道:“娘子!”
“阿郎!”光亮閃入帳中,印在亮晶晶的淚珠之上。韋紇齊齊格心碎之極聽見一聲熟悉的喚聲,便情不自禁的回應了出來,而全身之力氣盡數全無,軟軟的斜倒於地。
李揚的心如被掏去,撲至佳人麵前,輕輕就地相坐的摟起,柔聲以道:“娘子,為夫回來。”
“唔唔”一聲撕心裂肺的幹嚎自韋紇齊齊格胸中發出,此後便痛聲緊緊相抱自己的愛郎哭了出來。
“主子——”帳外聞聽韋紇齊齊格的悲哭之聲,秦兒歡喜的陪著哭了出來。
今日,骨力裴骨陪正使孫老奴以狩遊獨樂水,二人好似皆是忘記了還有李揚這個副使。是夜,李揚宿於韋紇齊齊格帳,早有人回報各方。
孫老奴仍是歎聲問起:“這韋紇齊齊格是為何人?”
“她麼,哎呀,真是討厭。天使即是有了奴等等姐妹,難道還在想著他人?奴家不依了。”懷中美人撒嬌以扭動其身。
“哦,還是我的美人好。”孫老奴又是笑起,而心中卻是想著,能讓李揚看中之女究竟是何等人物,明日需是問問。骨力裴羅真是小氣之極,藏著極品小娘也不先讓本使相看。
而骨力裴骨卻是心中煩悶之極,因一小事痛打牙將,又借了酒意將移地健喚來,考驗騎射功課,見其有一小小失誤,便是大罵一通方才了事。
次日,李揚揉著腰間支起了身,回看更是嬌美勝過以前的韋紇齊齊格,後者臉紅欲是滴血忙以被掩麵,於是嘻笑道:“娘子,看你還敢胡鬧。”
被中之佳人吱吱唔唔不知說些什麼,但裏麵的動作不斷,李揚的臉便是奇怪之極,複翻身入內,與之鬧了起來,一會的功夫韋紇齊齊格便是哼啊出了聲。
秦兒臉色通紅,本來是想入帳服侍的,但聽了此動靜之得之退了出來。等了半響方才輕喚道:“主子,該是起來了。”
“啊——都是你害苦了妾身。”二人纏綿之極,豈能知了幾時,等穿衣出來之時見陽盤已是正頭,韋紇齊齊格便是羞惱的怨起。
李揚搔頭,貼麵以道:“那昨日又是誰死死的纏著為夫不放呢?哈哈”得意之笑而起,腰間卻是傳來掐捏之痛,忙是苦了臉道,“娘子,小生錯了。”
看二人郎情妾意,秦兒心中由是高興。低頭又道:“主子,大抵是餓了吧,奴婢去準備酒肉。”便借此逃之夭夭。
李揚與韋紇齊齊格相視一笑,從彼此眼中皆能看出濃濃的情意,互喚一聲阿郎與娘子,竟然又摟抱在一起。
“娘子,此次你便與我回長安吧。”李揚柔聲輕問。
“嗯”韋紇齊齊格低首以回,但又抬頭道,“那小寶呢?”
李揚沉思道:“小寶是做王子好還是做個非謫出子好呢,娘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再有,如你一直這般居於小寶之側,那小寶豈能被他視為愛子?”
韋紇齊齊格愣了,忽是流淚小聲的哭起道:“原來是妾身錯了。”哭罷,拭淚以笑,“那便讓他做個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