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就連你等六人難以支撐,再多一位豈不活活累死?”李揚低聲說著閨中之話,以指挑逗小荷。
小荷臉上更是紅通,扭著身子躲避,喃聲低怨:“阿郎,饒過妾身吧,妾身可喚秋娘過來。”“你這小娘子,心思往哪裏想,為夫豈是那種人,看我不家法侍候。”偏是不理她的話,二手亂動起來。
“莫要鬧妾身了,哎呀,那裏髒,真是討厭......”低婉迷醉之音自裏間悄然傳出,秋娘渾身戰顫的以牙緊咬了被角,二條修長的腿來回的輕輕銼動著。
第二日,嘻鬧累乏而眠的二人起身,喚秋娘進來服侍穿衣。小荷方將內中由她穿上,便是瞧著秋娘不大對勁,笑起以眼掃過床邊相坐的李揚,小聲罵著秋娘道:“這個丫頭,莫不是也思起春來?自己瞧瞧衣帶都係錯了。”
“啊?”秋娘方瞧了已身,真是羞死,以手捂了臉便盈盈的哭起。
李揚因是累著,本是半身而起又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聽的有人哭起,睜眼見是小荷笑著而秋娘哭了,於是相問:“娘子,怎麼了?”
小荷回頭甜笑以對道:“無事,隻不過又要便宜阿郎了。”
“便宜什麼?”李郎豈是猜心之人,咕囔了一聲。
不理他的小荷,用手掐住秋娘的耳朵道:“哭什麼哭,快去與老爺穿衣。下次老爺來時,我身子不適。”
“奶奶”秋娘聽著這話,馬上更羞,就連耳朵被掐疼也不知,偷眼瞧了小荷不似說假話的樣子,心中卻是不敢相信了起來,淚眼婆娑的好生委屈。
這倒將小荷氣著了,手上的勁道更大了些擰了擰便放手輕推,輕呸了一口道:“快去服侍,真是懶起活活氣死我了。”
秋娘含淚的眼彎起,如明月一般,喜的心花怒放忙是忙亂了起來。
過幾日,在小荷的安排下,秋娘果然如了願,與李揚成其好事,破關之時雖是初為疼痛了些,但後來飄入雲端的感覺卻是讓她難以自禁,竟然隨著尿溺出來,這讓李揚大為驚奇,感受身下的秋娘戰顫不斷的又是呈現為粉紅色的身子,隻道各人各異,世上無奇不有,便是又借著心中更湧的激動,又要了一次,見其承受不住是為昏厥方才不敢所為,放過了此佳人。次日,秋娘卻是掙起身來,將小荷賞與自己的那件粉色襦裙穿起,由於為江南之女子,身子較矮些,有些垂地但如此一來卻顯的華貴了幾分,忍了下邊的不適,在院中穿梭幾圈,生生眼紅死了另幾人方才了事。這些落在了幾位妻妾的眼裏,聚在一起著實的笑了幾聲。
再過一日,是為黃道吉日,李揚上殿與孫老奴承旨出撫,陛下以托重任,密道:“安撫為次,瓦解為主。”親送出長安,以一捧黃土交之又道:“要切記,國家為重!”
李揚與孫老奴跪於叩頭受之,齊聲回道:“定不負陛下之托!”
六月底,二使踏上北去之途,入七月過河入蒲州,李揚去叩拜恩師,恩師喜極以淚,醉倒於當席。次日別之,恩師病,其子以告:“父親與子仁相聚過於歡悅,自子仁走後興致起,醒來又獨飲數杯,發汗脫衣方是受了風。父親人雖不能起,但所言令我傳於子仁,有徒子仁是為平生之得意。”欲言又止,終是又道,“望子仁回轉之時,切記再來蒲州。”
李揚拜而輕喚恩師,重重的點頭打馬而去。
七月中旬,恩師李堂逝而李揚卻不知,如今又行至代州。
入州得傳報,洛水泛東都,死之千餘,陛下震動,下旨河東、河北之地運糧以賑。遇禦史中丞、加河北采訪使張利貞,夜宿代州驛,以拜二使。
李揚現孫老奴接見,語之,張利貞道:“今歲代天巡河北之地,過幽州至營州,采訪有上下齊讚平盧軍使安祿山,觀之是為忠君愛國之士,下官以為甚美。”
孫老奴點頭道:“祿山於軍中升遷多累於其功而至,瞧此人倒是有幾分本事。”又問李揚道,“那年,祿山拜京中之人,可是至子仁宅前?”
“是極,還與下官換過一方印石,且過午才去。”李揚回道。
孫老奴笑起:“這便對了,那祿山逢人便說與李縣男處換的一寶貝,有人嘩眾以邀,見是一玉美人,其形婀娜,姿態優美,當是其中上品。子仁可是著實的下了本錢。”
“嗬,孫使說的嚴重了,不過是一春州玉而已,貴在請了名匠雕刻其像,本是留於下官袖中把玩之物,隻是見那方印石也是極佳,方才忍痛換之。倒是不曾賠了。“李揚隨身倒是帶著小章,便拿了出來讓孫老奴與張利貞相看。